既往的平稳,只是其中混杂着几声极轻的喘息,隔着一层白绫让人听得并不真切,“羽儿拿鞭子、剑柄肏你,你不曾说坏,甚至拿角先生那些下流的淫具弄你,你也不曾反抗,呼……可我如今……只不过是效仿羽儿用白绫与你淫乐,你便立时嚷着喊我停手……行云难道是看我软弱可欺,所以故意对我如此不公吗?还是你当真对羽儿动了情,想要为他守节,才刻意给我难堪?!又或是你觉得我古板无趣、技不如人,没有他能让你爽是不是?你凭什么如此刻薄待我!封行云,你可曾记得我跟他谁才是你口口声声说要明媒正娶的人!”
明月卿初时还能维持冷静,可越说到后面言辞间的情绪就越是激动,若是封行云双目未被遮挡,他或许就能看见屋内浓得几欲化为实质的缕缕黑森鬼气,以及明月卿那双幽深得泛紫的瞳仁。
可他此时双眼被蒙,又正值欲火焚身之际,故而非但察觉不出屋内异样,甚至连思考明月卿是如何得知他跟薛灵羽的床笫细节都做不到,明月卿那前所未有的震怒语气令封行云彻底慌了神。
面对对方的兴师问罪,封行云不由再度告饶,百般解释,可素来慈悲大度的明月卿今夜却变了个人似的锱铢必较,只逮着他过往在薛灵羽身下展露的淫态、高潮时说过的爱语不放,钝刀剜肉似的咀嚼着其间细节反复鞭笞刺激着封行云的神经,最后直逼得人含泪一遍遍同他道歉,又发誓不会再跟薛灵羽纠缠不清后,明月卿才勉强施恩松口,缓缓地抽出了封行云阴茎里的绫丝。
白绫刚被抽出,封行云便再也忍不住地哭着喷精了,只是他这头刚刚精关失守,下一瞬洞开的淫穴便被猛得捅入一根滚烫坚硬的粗壮阴茎!
封行云毫无防备被肏得哀叫一声,屄肉也应激似的再次痉挛蠕动,耳边传来明月卿兴奋至极的喘气声,紧接着封行云就感到自己身上被重重一压,随即他脚踝被白绫吊起下体悬空,双腿被牵扯着分开,身子几乎弯成了对折,幸而他柔韧性极佳并未感到太多痛苦。
“唔嗯--啊……好爽,原来这个姿势能肏这么深,哈啊……难怪……别夹那么紧,贱货,我要被你夹射了,松开!”封行云还在深呼吸努力适应着高难度的姿势,而明月卿已经骑在他身上,掐抱着他的屁股大开大合地肏了起来。
封行云与明月卿相识已久,却从未见过他如此狂暴粗野的一面,今夜的明月卿让封行云感到尤为陌生,即便内心强大如他,此时也不禁心生怯意,受不了地小声哭求道:“卿儿,别这样……我难受……求你……”
可惜封行云罕见的示弱却并未能唤醒明月卿的理智,甚至产生了火上浇油的反效果。明月卿的喘息变得愈发急促,抽插顶撞的力道变得更猛,每一次下腹撞击肉臀几乎都能掀起一片肉浪,那架势比起杀人怕是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明月卿向来清越温润的声线被欲火侵染,变得喑哑低沉,只听他亢奋问道:“难受?可既然如此难受,为什么你的穴却变得比从前更软更烫了?嗯啊--还……哈……还夹我夹得这般紧……封行云,你是不是就喜欢别人这样粗暴地对待你?我以前对你太温柔了是不是,嗯?”
说完,明月卿便对封行云的乞求听而不闻,只入了魔似的换了好几个此前从未用过的姿势压着人狂肏,一柄重器插得又狠又深,甚至连封行云平坦的小腹都被他顶出了恐怖的弧度。
在这场凶狠而又疯狂的情事中,封行云几次以为自己快要命丧黄泉,直到屄心被滚烫的肉刃死死抵着激射了许久,过量的精液也从被肏成肉洞的穴里满溢出来。伴随着明月卿攻势渐缓,鸣金收兵,他才终于从一片濒死的快感中得以幸存。
封行云体力不济再难维系清醒,而一直缠裹他双眼的白绫也飘然退去,在他昏迷的最后一刻前,他看见一贯端庄得体,似乎永远游刃有余的明月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