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花样层出的薛灵羽不同,封行云虽在此前跟明月卿交欢过多次,可碍于对方腼腆羞怯的性子,在同其行房时封行云总有种自己正在和古板沉闷的老学究上床的错觉。
明月卿不光说不来什么荤话,会的姿势也极其有限,且都十分保守古板。除却初试云雨的那段时光,明月卿曾食髓知味、如饥似渴地跟着封行云在床上放肆过几天,之后他就真当自己是什么了不得的尊贵货色一般拿捏起架子,嫌封行云对自己态度轻佻,于是愈发对人挑剔起来,是这也不许那也不许。
不许封行云未经允许就擅自摸他亲他,也不许封行云不经同意就随意脱他衣服,更不许封行云肆意拿他调笑,甚至连封行云叫床叫得太大声他都要管,说是隔墙有耳……总之规矩严苛得只差立下条条款款,逼封行云签字画押了。
封行云由于天赋异禀,在床上往往能无师自通地学会如何让自己更加享受,便显出几分从容老练的成熟,很容易让人误以为他是个风月老手,即便他确确实实是个雏。
只与明月卿欢好过时,封行云虽觉得这样行房颇为古怪并且死板,可一听卿儿信誓旦旦说天下间所有夫妻均是如此这般后,他也就说服自己默默接受了。
直至后来因遭受胁迫被薛灵羽换着姿势、轮着场所又兼之用各式器具肏了一个多月的屄,封行云虽然不甘不愿,但也着实大开眼界,才了解到原来做这事也能有许多花样……再回头看明月卿就实在显得有些过于无趣了……
因此,封行云原以为这次欢好也定跟以往无异,他甚至是抱着两分应付差事的敷衍心态躺下的。
可出乎他意料的是,他的卿儿并未如以往一般吹灭蜡烛后再钻进被子里肉贴着肉地奸弄他,而是一反常态地玩起了情趣,在灯下抛却了廉耻,当着他面一件一件褪去自己衣物。
看着明月卿逐渐裸露出的雪白胴体,封行云一时心猿意马起来,他感觉自己的下腹诡异地燃起了一簇熊熊烈焰,非但胯下伟物有了抬头的趋势,那柔嫩多汁的肉穴更是如同会呼吸一般微微翕张着,两瓣饱满丰润的蚌肉在这律动之下彼此摩擦,竟是未被进入就已尝到快感般地从阴道内吐出一小股晶莹黏滑的汁液,欢喜雀跃地等待着被人狠狠进入奸淫。
汹涌的情欲骤然间来得又疾又狠,封行云的呼吸情不自禁地加重,喉头滚动更是欲盖弥彰地吞咽下一口唾液,当下连明月卿还在场都顾不得了,一双骨节分明的修长大手放浪形骸地探入被中,兀自抚慰起了自己的私处。他一手打着圈儿地揉弄充血鼓胀的阴蒂,另一只则是并起两指浅浅按压戳刺着湿滑的穴口。
“哈……卿儿,你好美……看得我都湿了……唔嗯--好生奇怪……怎么今夜我的穴这么软又这么烫……哈啊……好痒……骚穴好想被大肉棒肏……哈啊……卿儿,卿儿,你快些进来……我好想要你……”
明月卿赤身裸体半隐在明灭的烛光中,清贵姣美的面庞在晦暗的光线下显得影影绰绰,颇有几分朦胧的美感。
分明听闻封行云对自己的呼唤,胯间的巨物也早已勃发挺立,露出十足的狰狞模样,可明月卿面上却依旧保持着不疾不徐的风度,闲庭信步般缓缓靠近床边。
而与他相比,缠在腕间的两段白绫却显得急色许多,几乎是在得了主人应允的第一时间,白绫便迫不及待飞至床沿将被褥粗鲁掀飞在地,又三两下轻易绞碎了封行云蔽体的衣物。
一段白绫蛇似的绕着封行云笔直漂亮的小腿蜿蜒而上,飞速游至紧热湿润的肉洞口后,便毫不客气地一把撞开封行云浅尝辄止的手指,饿狠了一般猛然旋转着顶入小穴,随即就是一阵近乎疯狂残暴的搅动,登时肏得封行云连泪花都飚了出来,连连失声淫叫:
“啊啊……哈啊!好猛、好快--嗯唔……好爽,白绫插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