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有必要为他辩护吗?他已经放弃了。”
“这和他是否要宣布裴氏倒闭无关,”夏溪棠淡淡地说,“离开与否是他自己的决定,但他无需背着这个罪名走下台,让坏人得逞有什么好?我要惩罚裴延川,是因为他欠我的……”
肯笑了起来,点点头道:“溪棠,我支持你。”
他们看着直播的镜头,如同背后万万千千沉默的眼,紧紧盯着台上那个看上去沉默而稳重的男人。
只要他行错一步,就会被群起攻之。
“大家好,”裴延川的声音很平静,他这些天瘦了很多,连定制西装都显得有些空荡,“我是裴延川。”
“相信今天大家到来,都是抱有同一个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