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生气地说:“你不要命了?为什么发烧不早点说?”
“……我没事,”裴延川闭了闭眼,“我还能走。”
向导从包里拿出抗生素,给裴延川喂了两粒,他似乎已经察觉不到苦味了,连水都没喝便直接咽了下去。
“回去吧。”
眼前蓦然投下一个黑影,夏溪棠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里有些许不爽。
“不,”裴延川低声道,“溪棠,我真的没事,我……”
“裴延川,”夏溪棠冷冷地说,“如果你真的死在这里,你尽管放心好了,不出半年时间,我就会把你忘得干干净净。”
她最懂什么能让裴延川感到威胁,男人的瞳孔缩了缩,脸色也愈发灰败了下去。
“为什么。”
“什么?”
“为什么不给我一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