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椿和面部绯红结系,第一次这么舒服,飘飘然的,“呜……”
很快,少年眼尾泛红……
疏解过后,乌椿和眼皮打架,头还是很晕,但身体很疲惫,陆归弘发丝凌乱的搭在锋利的眉眼间,眼眸黑沉,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掌,又看向靠在自己怀里睡着的少年。少年双颊通红,发丝贴着脸颊,醉酒的缘故,平日里淡粉的唇也如饮了血般艳红。
浅浅的呼吸打在男人的皮肤上,仿佛兔子的绒毛在轻轻勾他,因为睡着,双腿也无意识的开着,平日乖巧漂亮的少年如今处处散发着欲色。
陆归弘眼眸沉了沉,揽着少年腰间的手臂下意识收紧了一瞬,随后少年像是被疼到了,细弱的嗓音呜咽一声,很委屈的又往男人怀里埋了埋。
陆归弘看到他皱起的眉间,下意识松了松手臂,他看着少年稚嫩的脸,闭了闭满是欲求的双眼。
陆归弘刚刚有一瞬间失控,想要不管不顾,少年单纯好哄,就算他真的做了什么,他也完全可以哄骗、诱哄他。
但不行。
他要的是少年心甘情愿。
……
白远钟到时,陆归弘已经为少年擦好身子,换上新的睡衣有一会儿了。
陆归弘身上还泛着潮气,刚冲了澡,白远钟看男人一副明显欲求不满的样子啧啧两声,“你真的什么也没做?”
陆归弘手里端着冰水,他喝了一口,没回答他的问题,平静地说:“他睡下了,你小点声。”
白远钟汗颜,懂了,伸出手拉上嘴链,小声说:“现在我去看看?”
陆归弘微不可见的皱了一下眉,有些不想让别人看见少年现在的样子,但又担心少年身体,他不太情愿的冷淡的点了下头,“嗯。”
看穿一切的白远钟无奈摇头,跟着陆归弘进了卧室。
卧室的味道已经散了,白远钟一进来就看到了床铺中央脸颊绯红的少年。
白远钟走过去看了看,伸手把把脉,回头小声问:“弄了几次?”
陆归弘始终皱着眉,视线从白远钟搭在少年手腕上的手移到对方的脸上,“一次,怎么了?”
白远钟摇摇头,示意出去说。
门关上后,陆归弘有些急的又问了一遍。
白远钟说:“放心,没事。只是他上次中药应该是第一次,身体常过一次后这次喝了酒又想了……”
眼看他的话越来越歪,白远钟察觉到男人锋利能戳死人的视线,连忙又说道:“我的意思是,不会像上次那样发烧。”
“不过这小孩的身体确实差,都没全垒就累成这样了。”白远钟边走到桌旁重新在医药箱里拿药边感慨说了一句。
陆归弘有些不爽,冷声道:“白远钟,他是我妻子,你每次来到要讲这些话吗?”
白远钟动作一顿笑容一僵,有点难以置信地看向对方,“不是?”
他刚来给这小孩看病的时候怎么说的来着,别和其他霸总一样真香,结果说什么他还小才刚成年说他在说鬼话。
结果现在是?
白远钟刚要说道说道讲讲理就看到陆归弘眉眼间的郁色,他突然明白了什么,笑了笑,“老陆,要不我也顺便给你开点药吧,总这么憋着也不是个事啊……”
陆归弘瞥向他,把药方和药拿起来看看,随后语气冷硬低沉,“说完了?说完了走吧。”
白远钟深呼吸一口气,跑前说了一句,“坐怀不乱柳下惠……”
白远钟跑的急,门被带的很响。
陆归弘皱眉,起身去卧室看了看,看见少年熟睡的面容眉头蹙起。
陆归弘弯腰伸手扶了扶少年的眉心,轻声说:“睡吧,没事了。”
乌椿和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