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啊,”颜晨端坐起来,认真分析,“程深呢,想端正室的架子,显示自己的地位:而席文诚呢,一看就是还没想放下你,随时准备勾引你上位。”
“这剧情,怎么和高中那时候一样啊,哈哈哈。”
“以前年纪小不懂事,非要选一个出来,现在可以两个都要啊,哈哈哈。”
什么鬼?
这朋友太不正经了,宁虞果断挂了电话,站起来、在这客厅里走来走去,看有没有可以玩的东西、拿来解闷。
走到电视柜那里,她发现他在那旁边摆了很多照片,一一拿起来看,都是他演出和旅行的留念。
和他重逢之后,宁虞其实并没有觉得自己和席文诚已经八年没见了。
相处、交谈之中,都还和以前相差无几。
直到看到这些照片,和他现在住的房子,宁虞才意识到经过八年,席文诚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连衣服都没有几件的窘迫少年了。
如今的他,事业有成、名声在外,连当初和她一起许下环游世界的梦想,他一人也可以不费太大力气就完成。
仔细盯着其中一个相框里的照片看,太过沉浸,以至于她没察觉,后面有人正在靠近。
“这张是在米兰拍的,那边有个教堂,很有意思。”
宁虞闻声向后看去,是来给她送水的席文诚,正笑着、补充道:“下次可以一起去。”
她没接他的话,接过他手中的水,转移话题:“晚餐吃什么?”
“我只负责打下手,”他走得更近,声音压得很低,语气还夹带着几分委屈的意思,“你男朋友说他会做你喜欢的菜,我只能帮忙打下手。”
她愣住,在这瞬间、又好像回到了以前,幻视和郑勋在一起时、他总会以各种方式向她表示委屈,然后可怜巴巴地求她要私下相处的时间。
宁虞当初吃这套,现在…好像也还是吃这套。
心又不自觉偏向他,但嘴上还是护着程深:“他做饭很好吃,让他做吧。”
席文诚双手本来垂在身侧,突然伸过去、将她额间的碎发整理好。
这是他下意识的动作,从前在一起时,他就经常帮她整理头发,几乎已经成为了习惯。
那时他是她的男朋友,可现在…
意识到这个问题之后,他本应该抽手回来,可他却没有、反而坚定地将所有动作完成,丝毫不怕被厨房那人发现。
甚至还能笑着问她:“我的手艺就不好吗?”
看他这样,宁虞不知为何更加放松,能笑着盯住他看,反驳:“以前还行,但我怎么知道你现在手艺怎么样?”
“会有机会尝到的,”他迅速接上话,“不是吗?”
她没说话,但点了点头。
……
又假装和平吃完晚饭,席文诚开车将她们送回酒店。
程深其实吃了一晚上的醋,光是看着席文诚那张脸就来气,偏生还不能表现出来。
只能等回到房间之后,委屈巴巴地黏着宁虞亲热,以此来消耗心中的恼愤。
离别前的晚上,两人一起洗了澡,后来转移到沙发上,屋里也没开灯、就着月光,程深趴在她腿间,在湿漉漉的阴部舔着。
“唔…”
宁虞身子陷入沙发内,难耐地仰头喘息。
阴蒂也没被放过,舔了、又用手揉了,她才终于抵达高潮。
高潮过后,程深也没有纳入,只是扶住阴茎硬着、在穴口蹭了很久。
低头勾住她舌尖吮吸片刻,他又扶住她的脸,轻轻揉了揉她泛红的脸颊。
戒指依然扣在她手指上,他抓起那只手,在上面亲了亲。
“我们来做个约定,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