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上了微凉的影子。
他一只手放在膝盖,另一只手抓着一把细而窄的刀片,垂落在地,血迹斑斑。
弯弯曲曲的血流,从他指尖泌出,已然结痂。
时书脑子里撞了一下,猛地俯下身:“谢无炽?”
“谢无炽?你怎么了?你为什么拿刀割手,你”
时书忽然明白,脸贴近到他眼前,谢无炽呼吸的热气呼到脸上,十分地烫。时书把额头抵上去,难以言喻的热度袭到皮肤。
时书霎时后背冰凉,深呼吸了一下。
“谢无炽,你,你……你居然也”
时书双手捧着谢无炽的脸,谢无炽被唤醒,侧头咳嗽了一声,晦暗的眼珠漆黑,一瞬不转盯着时书,神色平静如潭水。
“回来了?不出意外,我这些天东奔西跑,染上瘴疠了。”
时书手莫名发抖:“没事,别着急,我去找林太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