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八辈子没舔过人一样,像时书嘴巴里有糖一样,从舌苔舔到嗓子眼儿,好像活生生把他舔死,舔得叫出来,在他身上发泄什么被压抑的东西似的。
舔得时书细长的手指发抖,攥在一起。那人又吻他,含着他的唇吻得温柔,稠密,下颌线条分明,喉结上下滚动着。
“聊斋志异我是看过的,不要住荒庙,这地方有不干净的东西,要赶紧走才行!”时书在梦里想着,抽身要走,但还被压着吻。
“哥,求你了,放过我,你找别人吧!!”时书要哭了,“为什么,为什么男鬼也能找上我?我这辈子就逃不脱男同吗?”
吻移开了,就在时书以为逃过一劫时,重新落到了他的颈项。这里的触觉就没那么清晰,朦朦胧胧感觉到,很朦胧,然后,触感移到他T恤底下的胸前。
“啾……”冰冷被温热包裹。
时书浑身战栗,腿软的厉害:“……你……有病吗,什么地方都吸。不要吸了啊,好奇怪。”
虽然是做梦,但时书头皮忍耐到爆炸,决定要反击了,他伸手去拽对方的头发,刚拽到眼前,那声音也附在耳边。
“舔我,宝宝……”
同样的语句,尤为不同的声线。沙哑,炽热,像风拂过沙漠。
时书脑子里嗡的一声,有什么东西天崩地裂。
接着是无穷无尽的魔音,萦绕在耳朵里。
“我焦虑的时候,会想做.爱……”
“我有性|瘾,干人时把床干塌。”
“要不要和我接吻?”
“你想了解我的话,最好从触摸我的身体开始,至于我说的话,一句也不要信。”
“唔……啾……有没有更了解我一点?”
“别怕,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