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书:“我不爱看这种,拿走。”
“这是近日最流行的话本,在歌楼舞坊中十分风靡,雅俗共赏,很多人等待刊印都买不到。”
“这么厉害?”
时书半信半疑重新翻开,白净指尖压着纸张,刚才十分凑巧一翻就翻到了主角搂抱的场景,从头往后看,原来是一个梁山伯和祝英台的故事。
“阳春白雪,曲高和寡;下里巴人,受众广泛。这本书用词俗俚,偏日常和生活化,哪怕在寺里也有不少六根不净的僧人偷偷压在枕头底下。我正是向他们借来的。”
时书随意地将书从头到尾翻了一遍:“但这里面还是有那种画面啊?”
“食色性也。有,很奇怪么?”
书册的末页,时书看见墨字的署名,他依照着一句一句念出来:“元应是作者也姓元,难道是一个北来奴?”
谢无炽坐在长凳上,低头喝茶水,深潭似的眸子看他一眼:“不出意外,这个作者就是元观。”
“什么?……居然是他?”
时书睁眼,脸上写满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