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是不是特别训练有素,士气也高?”

时书也不免点头:“确实,算得上精锐。”

宋思南道:“那就对了,后勤里是前锋‘仇军’的爹娘,前锋‘仇军’是后勤的儿子们,大家都一心一意,才能回家。”

时书笑着道:“行啊,那有我在这里干活,有我助你,岂不是如虎添翼?”

宋思南狂笑:“谢时书!你连赶马车都不会,能帮我我们多少?”

时书:“看不起谁?我可以学,我学东西很快的。”宋思南让车夫先去休息,让时书牵着缰绳,一只手拿着鞭子,轻轻抽打骡子的屁股,马车便拖拖拉拉地往前走。

时书:“这个有意思,子涵你来!”

杜子涵严肃道:“小书包,我二十五岁了。”

“………………”

一行人苦中作乐边做边笑,时书专心致志地赶着马车,没留意走过一道凸起的山坡坎包,骡子没事,倒是马车猛地一个趔趄,时书往前扑腾了一下,“咚!”地从马车上跳了下来,双手撑在冰凉凉地雪堆里。

时书:“哎哟。”

宋思南拍着马背狂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另一头,几匹高头骏马正走在一起。

押运官面色恭敬地道:“粮草辎重均在此,请诸位大人验看。”

风雪中一身漆黑的劲装,更衬得身姿笔挺利落,高大俊朗,谢无炽坐在马匹上,一旁的护卫跳下马车去,一袋一袋将其中的粮草和军资掀开油布,查看粮草的详细,拂拭去风雪,押运官则手捧着账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