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上班啊?”
“………………”
什、什么!
时书被这个词震得头晕目眩,头重脚轻,脑子里只有“天塌了”这三个字:“你说什么?”
杜子涵道:“男朋友呗,你俩刚才那种行为,算是官宣了吧?”
时书:“不不不不不不!”
杜子涵:“那你怎么也不躲开,这种半推半就,跟男朋友有什么区别?承认吧!你就是男同!”
时书负隅顽抗:“不对,我和他没有任何表白,绝对不能算男朋友!”
杜子涵:“那你俩算什么?搭伙过日子呢?包办婚姻?”
时书一时有些说不清,抬头,盯着院门外怒吼的风雪。
不过……刚才在床上那一瞬间,时书是有想过和谢无炽一辈子的,哪怕是以这种不清不楚的关系。
“走咯!”杜子涵看热闹结束,“睡觉吧,明天还有活儿要干呢!”
时书闻言,倒也是,脑海中还回想着谢无炽方才那一瞬间的阴杀之气,似有不解,毕竟每次谢无炽要杀人时便是这种神色。现在,凛冬风雪之夜,又被叫出去办什么事情呢?
时书在一片思索中,回到床褥陷入了沉睡。
冬天,越来越寒冷,每天早起时都要新融化冰雪烧煮热水,在混乱中洗漱完,穿上一层一层的衣服,出门去。
时书起床后将院子里看了一圈,问杜子涵:“谢无炽呢?”
杜子涵:“啊?他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