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很大问题。”
谢寻说:“需要提醒你,我十几岁就知道了,你是我看过的第十五个医生。”
“哦,那你也很顽固,也许你应该试着改变自己。”
很难改变。
因为只有逻辑自洽才不会痛苦。
而改变是痛苦的。
……
谢无炽闭了下眼,从梦境中的缝隙抽离思绪,低头。
时书似乎觉得很热,稍微调转了方向。谢无炽伸出一只手轻轻捏着他下颌,仔细观赏时书的脸。
完美的面孔,他身边全是完美的面孔。时书脸颊白净,下颌线清晰,清隽俊秀,没有强烈的攻击性,因为爱笑,梦中的唇边也带着笑意。
谢无炽还没回过神时,便吻了上去,时书发出了轻微的梦呓。
谢无炽看着他,不知不觉,在黑暗中露出了笑,轻轻蹭了蹭他的鼻尖。
然后,他忽然在一种不适感中停下来,像舞台上的演员突然抽离出戏剧。谢无炽的笑很生硬,从小都有声音在耳边说:“你应该多笑笑。”
于是谢寻对着镜子练习弧度最体面的假笑,每次社交时维持在那个角度,刚刚好。
不过这次,弧度似乎超出了,所以笑了之后,谢无炽有一种失控感,让他本能上觉得危险和不快。
一旦不快,一旦焦虑,谢无炽捏着时书的下颌,加重了自己的吻。
皮肤温暖和细腻的感觉,以及触摸到手的真实,怀里抱着的人,让他感觉好了很多,口中粘连出了银丝,谢无炽喘着气,蹭过时书白净的耳垂。
喜欢。
每天早上,他都会对母亲说,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