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走了许久才回到森州城门内,杜子涵先下马牵着去了马厩,时书刚准备跳下来,谢无炽站在马身旁,一只手臂探过他腋下,早把人托抱进了怀里。
“又是这个姿势!谢无炽,你到底多喜欢抱人?我也不是三岁两岁!”
时书抗拒无效,被抱回了院子的长廊下,饭在锅里都温着,杜子涵早已十分自觉地打了饭回自己屋去了,他也要好好沐浴休息一下。
时书说:“……你觉得我俩当着他合适吗?”
谢无炽话并不多,眉眼沉在阴影中,垂眼打量了时书片刻,随即用锅烧热水,将温着的饭菜先端上来。
时书没闲着:“你那个腰牌是什么?”
谢无炽解给他看:“钤辖司的腰牌,可以随时进出,担任参谋。”
“老本行。”时书还给他。
时书的手到这会儿还没太大知觉,肯定冻得太严重了,谢无炽让他用温水先泡着,端起桌上的饭菜:“吃。”
一口一口喂他。
时书:“不至于,你放那,我自己可以吃。”
然后,时书就被捏着下颌,往嘴里硬塞了一勺饭。时书:“我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