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我都拔了,不会卡脖子里的,尝尝。”
谢无炽吃了一口,时书看到他的唇瓣和舌尖,又挺别扭地转开了视线。
这种时候,纠结他是不是男同反而变成第二等事了,第一等是希望他健健康康平平安安。
“还给你买了牛肉,烧白,我不太喜欢吃鱼,你自己吃。你以后想吃什么提前跟我说,驿站里有就在驿站买,没有我就到市场上买,你吃开心了最好。”
谢无炽一只手放在被子上,闻言应了一声,看着时书:“会不会觉得累?”
时书:“不累。如果累了我自己会走,不走就是不累,你不用想这些,我乐意好吧。”
谢无炽不自觉笑了:“你会走吗?”
笑了?
虽然时书不是管家,但也很想说,谢无炽你终于笑了!
时书别开脸:“没事我走什么?来,再吃。”
谢无炽启唇,时书把勺子放到他口边,低头将鱼肉片和粥衔到嘴里。
他缓慢地咀嚼着,时书自己的饭端来了,低头吃一口,看谢无炽吃好了,再迅速放下碗端着鱼肉粥喂他。
两个人坐着吃饭,大概是没注意,时书把两个碗给搞混了,舀了一口鱼肉粥放到自己嘴里,下一秒立刻呜了声:“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