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不是男同?

眼看人都走空了,只有两拨卫兵轮流站岗。时书脚步沉重地走了上楼,眉眼间心事重重。他和谢无炽干过那些事,不是一两句话能说清楚的,最开始在鸣凤司被他诱惑第一次接吻,再到后来频繁接吻,好几次谢无炽捧着他的脸在狭小的角落亲,不是普通的亲,而是舌吻,湿吻,到现在还能回忆起他舌尖舔自己的触感。

好可怕。

如果他是男同,那不是一开始就不是病犯了,单纯就想找个人啵嘴吗?

而且谢无炽那么骚,对啊……应该能看出来,正常男人对男人会散发这种狩猎的气味吗?

时书推开了门,屋子内很安静,谢无炽睡了?刚松了口气,瞥见床上一袭坐姿端正的身影,谢无炽没有睡,而是在静坐冥思。

“……”

静坐,指一个人什么也不做,只是坐着放空思绪。可以清除杂念,修身养性,治愈心病。一般人每天活着就行了,很少有人会刻意琢磨心性,淬炼意志。而谢无炽不是一般人。

“人要认识自己,并且控制自己。”这是谢无炽说过的话,时书低头时,想了起来。

时书关门:“你还没睡啊?”

“想事。”谢无炽道。

“想,都可以想。”只要不想男人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