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照在他的肩膀和锁骨,一派洗练骨感,肌肉紧实。那太监还悄摸摸看,时书忍不住道:“谢无炽,你有点姿色啊,行走的男狐狸。”
谢无炽垂下眼:“不想我脱衣服给别人看见?”
时书:“我没说,只是在想,这几个押解你这么帅的囚犯,应该很少见。”
“还有个卫兵一直在看你,对你很感兴趣。”
时书后背一下麻了:“真的假的。”
“嗯,我对充满欲望的目光很熟悉。十个人里面有一个同性恋,这一路不止二十人。”
时书随口说:“那按这概率,要把你先算出去,你是男同的话,那这里面就还剩一个男同了。”
安静,寂静。
时书说完,才发现谢无炽没搭话。抬头,谢无炽漆眉也沾着水汽,被冷水冲洗后十分生动,眉眼轮廓俊朗分明。他的脸很俊朗,从鼻梁到下颌,有种被雕刻般的冷淡的英俊。
谢无炽目光平视时书:“你从什么时候,确认我是男同性恋?”
“………………”
心里想是一回事,听他承认是一回事。时书有点后悔说这句话了,亲口听他说喜欢男人和跟他接吻是两回事,这样甚至没办法自欺欺人了,可恶。
而且,这样看他的身体也很尴尬了啊!
时书拧紧盖子的活塞,头皮抓紧:“你应该不是吧……咳咳,明天天气怎么样,今晚衣服能晒干吗?要不然再凑合穿一天算了。明天去市场买匹马好背行李。买马要多少钱,谢无炽?”
时书转过身,手指头勾井栏上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