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电影一样。强吻,深吻,摸他的刺青,被他压在腿下无处可逃,还有那些灼热的温度和视线,性感迷乱的嗓音,故意说的露骨至极的话。还有头顶望着星空,手碰到他发烫的皮肤。

真是奇怪的人,一步也不退让,但又会发脾气。

“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说,他都是我最好的朋友。”

裴文卿:“真不是你亲哥么?”

时书:“我们一个村的。”

一阵秋风吹来,裴文卿颤抖着肩膀开始咳嗽,时书正准备给他倒茶水,看见手帕上吐出的血。裴文卿怕吓到他,飞快把帕子收回。

“我没几天好活,一直都知道。我只有一个愿望新政能成、你哥哥巡抚全国带回那个好消息。这可能要一两年的时间,我等不了了。时书。”

时书发怔,看着他没说话。

“新政要是真推至全国,而我又死了。你就写到纸钱上,烧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