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庄主十分冷淡。
谢无炽脸沉下来时,很唬得住人。
时书往他面前倒茶水,谢无炽看了他一眼,啜饮一口后终于说话:“赵员外来了多久了?”
赵员外忙说:“刚来,刚来。”
“知道本官找你做什么?”
赵员外:“难不成还是割稻的事,前几日老夫不在家中,未曾远迎”
谢无炽:“不说这些。你儿子的命,还要不要?”
赵员外:“这案卷,不是早已定案,为何几天之内忽然犯案,汤知府”
“哦?你说汤茂实?”时书看见,谢无炽笔杆淡淡地往旁边一撇,“他那套官服已经被本官给扒了,你和他还有什么勾结?继续说。”
拿桌上,赫然放着三品知府的衣物。
“没有没有没有!”赵员外顿时摆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