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再快点。”

马匹催动得更快,矫健的四只蹄子踏着泥沙。

时书受不了颠簸:“慢慢慢”

马匹的速度便慢下来,时书惊呼:“我靠,比过山车还刺激!”

谢无炽看时书的眼睛,俊美至极的脸上,一双褐色的清澈的眸子,没有任何杂物。

“……”谢无炽似乎轻声笑了下。

跑过树林,眼前映入大片大片金黄色的稻田,稻芒的露水反射晶莹的月光,空气中若有若无飘扬着稻谷成熟时的干燥的气味。

马匹一停下来时书便往下跳,脚崴了一下无事发生,脱鞋跳到田里抚摸穗子饱满的稻谷:“熟透了,全都熟透了,怎么还不割?”

谢无炽拴好马,跟着走了过来。

月光下时书的背影清隽,少年的骨骼挺拔修长,后颈的半截皮肤白皙,整个人散发着充满活力的运动感和健康美。

谢无炽也看向无边无际,尚未收割的稻田。

每一株稻子都是别人大半年的辛勤劳动,仍旧呆在田土里,而头顶闷雷阵阵,暴雨似乎越来越近了。

时书站在田中扶起一株被水泡的稻子,突然大叫了一声,弓着腰跌下去:“啊啊啊啊啊啊!好痛啊!什么东西!”

谢无炽大步走近:“怎么了?”

“咬我!有东西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