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法就是,占有更宽阔田产的乡绅一户人家沃野上万亩,他们不必纳粮,一分钱不用交。因为一条法律:优待官僚士人,普通人一旦有了官身,不仅免了纳税、服役,朝廷还会拨给这群人月钱。”
“很多朝廷贪墨的大员,回乡之后将钱财都买了田,成为首屈一指的大地主。大景国库空虚,百姓搜刮无尽,早有人说过真正的病根在这群士人身上。”
时书站在水里洗干净泥土:“荒谬。”
他白皙小腿上全是血痕。
谢无炽看着他的背影,两个人站在幽静的石潭,都脱下清洗衣服。
时书想到什么,指尖搭着肩膀,还是把衣裳丢进了水里。
刹那之间,他整片白净的后背露了出来,密布着红色斑痕,被稻芒所刺激。
时书沉到水中,察觉到背后的视线,他视若无睹,洗干净腻汗,拎着衣服裤子抖干净泥水。
“你背上,很多汗。”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