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伏,但那种感觉很陌生,从刚才的声色刺激,变成了在屏风后抵着他。
“被亲哥哥这么玩……舒服吗?”
“嗯?舒不舒服?”
故意说的淫词烂调、故意的刺激人神经的句子。时书仔细审视谢无炽,他的声音好听,像是舌尖抵在齿关粘连了一下的放松的发音,似乎时而有笑,时而漠然刻骨。但时书觉得没有情绪,冷漠,自行其是才是他的底色。
明明对自己似乎很好……那副情欲难扼的模样,无限度地散发出公狗发情的气味,摇着那条雄性狐狸的尾巴。时书觉得他很危险,谢无炽是一个巨大的瘾,是一团火,想把靠近他的人都烧死,谁都别想活下来。
“啊……啊……”
换成了他在用撩人耳膜的声音在喘。
时书被那团水起起伏伏地轻掠着,但更深的感觉却无法体会到,因为没有经验。时书只觉得在梦里,谢无炽覆盖在他身上,体温灼热,鬼一样海藻似的潮湿头发垂下来,落在时书的脖颈,粘乎乎无所遁形地包裹着他,男性的身躯碾磨时书身体的每一寸,像云层在碰撞,火和火焰的融合,好像要把他点燃,烧成灰。
非常热,夏天的躁动不安。
为什么梦里是他……
世界真的轰然聚集成雪白的光束。
时书从狭窄的木板上惊醒,眼前是石板,他吓得“啊!”了一声。
“好热,我去……什么时辰了?”
时书脑子里白茫茫,胸口一起一伏。
“睡好了?”谢无炽拧上水壶的盖子,单手撩起头发,一身青衫走过来:“下午两三点。”
“你脸色不好,做噩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