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的江山社稷做事,为了天下黎民,担子很重。老夫年纪大时有腿疾,这杯茶便代酒,祝你一路顺风。”

“多谢傅相。”

“去吧去吧。”

谢无炽再喝茶,闲聊几句,行礼后离开了驿亭。

车队笃笃,过蓝桥而去。

时书坐马车中,回头看离去的中年人:“这个傅温来做什么?”

谢无炽拿了把扇子,分开摇了摇:“他得表个态度给皇上看,十年前新政官员被杀尽,他作为反对一党得势,十年后陛下重启新政,他必须来给皇帝的‘意志’送行,以示忠诚。”

车队过了蓝桥,果然,不再有人设宴。

时书扇着风:“原来如此,我以为他和新学派人,特意来支持你的。”

谢无炽:“新政如果成功是大功一件,新政派人会得势,他不横加阻挠已经是好事,怎么会支持。”

党争,权势富贵。

时书转头看窗外白惨惨的天色。

不用说,这一路又是生死未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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