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她说话,不敢有一句违逆。
背影隔了一个座位坐在谢无炽左手,看来有人故意撮合。
时书挠了挠下颌,说:“突然有点不舒服,你们吃啊,我就不进去了。”
时书揣起茯苓,当场一个狂奔:“快走,让咱哥谈个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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茯苓虽小,时书也跟他称兄道弟,买了串糖葫芦给他:“小老弟,快吃。”
沿河溜达的时候,时书在断桥旁又看到了昨天的钓鱼中年人。
这次他还站在树底下,抬头沉思着看树梢头。
时书走过去:“你鱼钩又甩上面去了?”
中年人转过脸,笑了:“是你啊,小友。”
时书仔细看:“要不然我教你爬树吧?这样你以后就能自己上去取了。”
中年人:“我会爬树,只是担心摔下来,不得丢人现眼呐?”
时书:“这里很多人看你吗?没人看着你啊。”
中年人转身拿起鱼竿:“你说得对。就算摔一跤,又有什么所谓呢?”
时书拽着树叉子往树上爬,这人看着他敏捷的身影:“得之我幸,失之我命。怎么人得了后不是快乐,而是恐惧。”
时书一下磕巴了,他最怕跟人谈心:“呃……老哥,你也有忘不掉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