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时书喉头吞咽,舌头不得已卷着指根舔过,眉眼极其困惑。
谢无炽眼中暗色:“需要再行检查。”
乌篷船,红线节,芦苇荡。躁动不安的夏夜的气息。
谢无炽的目光被睫毛遮掩住,在这种事情上他似乎总能轻而易举变成下流。手指在时书的唇瓣上蹂搓,背脊僵硬,他俯身阴湿气地盯着他:“时书?”
“嗯?你手……”
“被这样子插|着,舒服吗?”
“呃。”
时书茫然地看他。
谢无炽垂眼搅弄着他的唇舌。
□*□
时书:“……啊?”
时书头是喝醉了的晕沉,出于黄文看得少,居然没敏感地从插和深这两个字中察觉出性暗示。
时书眸子转动着看他,嘴巴里手指果然往里插得更深,轻轻抠弄,带动得他整片舌头像软了一下,甚至不自觉吸附他的手指。
“告诉我,宝宝,舒不舒服?”
谢无炽的声音好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沙哑饥渴,反复询问想得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