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贤惠持家的。”

“啧啧啧开油坊,姑娘们,这家里有钱啊!爹娘好说话吗?”

“还好,我爹娘都老实。”

“……”

时书两眼放光,撑着下巴看热闹:“说媒还得看别人说,自己上台真不行。”

谢无炽撇了一眼,淡淡地喝酒,不说话。

小船的距离也算近,台下许多人起哄,时书也十分投入,接下来换成了媒婆分析下一个男子的个人条件:“身高六尺三,三十五,家中有两个男娃,薄田没有,但有父亲留下的馒头铺一间、两间房屋。大家说这样的男人嫁不嫁?”

时书仔细审视那男的:“不嫁,这男的没工作游手好闲。谢无炽,你说嫁不嫁?”

谢无炽一抬眼,看见映在时书鼻尖那点清光,收回视线:“问问男人有没有兄弟,有的话不嫁。看他脸色恐怕死得早,没有兄弟便继承遗产,兄弟会争产业。”

时书:“哇!你还能想到这些,不愧豪门哥。”

接着,台上再站上去一个帅气劲瘦的男子,长得潇洒朗然,一派少年野性的气势。他拿到绣球想也没想便往角落里一扔:“接着!”

时书仔细看,那树梢里原来还站着个年轻女孩,被绣球砸头羞得转过头就跑,这少年男子三两下跑下阁楼,连忙越过人群上前去追逐。

“跑什么!还害臊?下个月过门了!”

周围响起哄笑:“大小子小姑娘,青梅竹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