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含上来,濡湿的舌头舔过他的上颚,让时书后背一麻,喉间的话都打结,咕噜咽下些唾液:“啊……”
好亲密,亲密到了极点。谢无炽似乎知道猎物不会再躲开,就像草原上的狮子把羚羊叼到丛林深处一样,不紧不慢享用着战利品。
时书嘴巴里酥软无力,好像都不属于自己了,那真濡湿和滑热,把他脑子里的愤怒也熨平,安静了片刻,感受着舌头在口腔中搔刮似的嚅动,一拱一拱。
好亲密。
亲密近于病态。
谢无炽好像从来没有过,所以这么渴望。
“啊哈……”时书红着白净的脸,眼睛发湿,看着被他轻咬着拖出唇的舌头,在昏瞑的空气中和谢无炽的舌头纠缠,银丝粘连,几经舔.弄。
与暗室格格不入的肉红色,缠绕着。活色生香的刺激,看得时书头脑一片空白。
“苍天,绝对不能被人知道!”
“等好了要不抓把药,把谢无炽毒哑……”
要是被人知道和男的亲这么恶心,时书这辈子都完了!
时书真心祈祷谢无炽醒过来能失忆,不能失忆只能物理失忆,时书甚至在想抓什么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