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满足地?把脸埋紧他胸膛,嗅着好闻的气息,最后仰起?脸在他喉结上咬了一口。
庄少洲身体一颤,分?不清是疼痛还是愉悦,剧烈的感觉扑面?而来,像是要身寸出来了。
在车上,陈薇奇完全占据主?导,把庄少洲当成玩具,这里咬咬那里嘬嘬,发出嗤嗤的声音,直到她迷迷糊糊地?被人用毛毯裹紧,像个粽子?似的抬出车外。
怎样进电梯回酒店都?不记得。
她只记得庄少洲因为用力而贲张的背阔肌,像骏马一样强劲,也记得她浑身湿漉漉地?,被压在温暖的浴缸里,男人擀得太狠了,水花飞溅,大?理石墙砖上到处都?是水珠。
一时间整间氤氲的浴室只剩下荡漾的水声。庄少洲来吻她的唇,她打哆嗦,他又来握她的手,带她去探索属于她的东西。
柔嫩的掌心在滴了芳香精油的水里打滑,抓不住,溜了出来,同时听见男人发出一声低而沉闷的喟叹。
“不是说?我是你的吗,宝贝,这点都?抓不住。”庄少洲咬她的耳朵,又指引她。
最后紧紧箍住,五指圈成了一个C型。
陈薇奇抓着热马鞭,又被迫仰起?头来迎接他的吻,浴室里的热潮熏得她呼吸不了,浓郁的芳香精油的味道布满了彼此。
“不泡了……”她喃喃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