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薇奇被冰得打?颤,不停地推他,低怒起?来,“庄少?洲!你一身都是水,不准碰我!我裙子”

她想说她这条裙子真的不能沾水,再被他多抱会儿,就彻底报废了。

庄少?洲低头吻她不停张合的唇,很凶悍地撬开她的牙齿,横冲直闯地进入,吸她舌尖上的甜汁。夜晚的山上其实有些凉,庄少?洲身上的温度却比平日更?灼热,他的舌头很烫,手掌也很烫。

陈薇奇也被他吻得发热起来,身体里一阵一阵涌起?热意,连脖子和耳根都红了,吻到最后,成了一种难舍难分。

月亮悬挂在海上,静默地看?着他们,庄少?洲并不知?道,其实怀中的女人对他也有一种独占欲。

陈薇奇在爱里也是很贪婪的人。

“换衣服去,不然真要感冒了。”庄少洲恋恋不舍地在她唇瓣上辗转。

因为这句话,他又挨了陈薇奇一句骂,“感冒也是你害的,害人精。”

庄少?洲知?道陈薇奇还?记着那天他说了她一句害人精,所以找准时机就要报复回来,纵容地笑了声,牵紧她的手,大步朝建筑内走去。

冲凉的淋浴开得比平时高四五度,热水哗啦啦浇下来,那种舒服的感觉令彼此?都发出喟叹。

这样坦诚地毫无遮挡地面对面,陈薇奇还?是有些羞赧,虽然也不是第一次。和庄少?洲一起?,总要浪费很多时间,本来半小时能解决的事,现在要一个小时。

庄少?洲挤了一泵沐浴露,在陈薇奇身上打?出泡沫,他的掌心因为常年运动?而布满了薄茧,是粗粝的,在那滑溜溜的皮肤上游走,带来一阵阵的颤栗。

“快点。”陈薇奇不好意思地背过身,催促他。

庄少?洲从身后圈住她,手掌更?为方便地笼住一双弹跳的粉团,又像两?只?羽毛洁白的小鸟,鸟的尖喙啄他的掌心。

庄少?洲考虑以后要在浴室里加一把沙发,就放在淋浴下面,要防水的材质,更?要舒服,不弄疼她光洁滑嫩的皮肤。

最重要的是宽敞,能让她完全地躺在上面,这样就能更?久地享受淋浴,不必她挂在他身上,吃了一二十分钟就喊腿酸。

“快点……”陈薇奇这次说出口?的快点和之前的快点又不一样,软绵绵地,像小狗在哼唧。

“好。”庄少?洲接收到指令,嗓音透过蛛网似的热雾传出来,手掌扶握她的腰,理所当然很重,也更?为利落地,在淹满了温泉的窄甬中进出。

陈薇奇单手撑着墙面,另一只?手反过来揪他的胳膊,她连声着急,气息都不稳,“哎不是让你这个快!”

“那是什么?”庄少?洲笑着俯身吻她的蝴蝶骨,低着嗓音,“宝宝,你指令不清楚,我也不懂。”

陈薇奇就不该答应他,在这样合家欢聚的重要时刻中做这种事。说好的半小时,他单方面撕毁协议,还?来一下一下撞。

“害人精,我说的是快点结束。”陈薇奇咬他递过来手臂,咬得并不深,像是在刚长牙的小动?物在磨牙齿。

庄少?洲手臂很痒,同时深深幢进令她颤抖的地方,仿佛要闯入不可能到达的最深处。不论是她的人,还?是她的心,他都要去到从未有人抵达过的深处,那里只?会属于他一个人。

“半小时太短了,宝贝,我怕你吃不饱。”

“……………”

主客厅里,几桌牌仍旧热热闹闹,佣人在一旁恭候,随时添茶,收拾垃圾。黎盛铭连输了五把,手气差到上火,脱了薄针织毛衣,抡起?袖子,准备大干一场。

“哎,不对,二哥呢!他怎么还?不来啊,我快输到脱底裤了。”黎盛铭看?着手里的底牌,无助到想请场外援救。

庄竣谦敲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