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腿处浸透睡衣的血,擦在了床上,没抹在贺谦眼眶上,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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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谦醒的时候,眼眶是酸的。
是哭的。
他衣服被扯走了,气鼓鼓地揭开被子。
“哗啦”
被子揭开,贺谦一怔。
周徐映单膝微躬,肌肉沟壑分明,半床被子被掀落在地,他单手撑在额上,眉头紧蹙。
从八月中旬到现在的四月末,在贺谦失去自由的八个月里,这是周徐映第一次醒的比贺谦晚。
“想做?”周徐映挑眉。
“不、不想。”
贺谦老实的把被子盖回去。
周徐映一把抓住贺谦的手腕,用力一拽,将人拽入怀里。
周徐映将手从被子里伸出来,扣住贺谦的腰,揉了揉,“再睡一会?”
“我早上有课。”
贺谦摁住周徐映的手。
周徐映“嗯”了一声,亲了一下贺谦额头,将人松开。
贺谦额头烫烫的离开卧室。
下楼时,贺谦神态与往常不同,没那么冷了。
吃早饭的时候,管家笑着过来,“贺先生,心情不错?”
“还好。”
“有什么喜事吗?”
贺谦愣了一下,“要发奖学金了。”
管家笑着说了两句恭喜,贺谦吃完早餐抱着书离开了周宅,走到别墅门口时,贺谦忽然回头,“周徐映还在楼上。”
“嗯?”管家愣了一会,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时,脸上春风拂面,“好好……贺先生的关心我一定转达!”
“不是关心。”
“我都~明白的~”管家笑眯眯的。
“……”贺谦沉默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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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里。
周徐映一把揭开被子,起身时,他睡的那侧被单上惊现一滩血迹。
周徐映的腿,隐隐颤抖。
昨晚,他和翟为东做了个“游戏”,翟为东输了,周徐映虽然赢了,但后腿受了伤。伤口的血在特殊日子给周徐映带来的只有刺激。
今天是他和贺谦初次见面的日子,也是他殉情的日子。关了灯后的黑夜下,他的兽性被勾动,发狂的想要把那些血,抹在贺谦身上……
没有原因,只是那些血如贺谦一般令人兴奋。
令人兴奋的东西,就是要合在一块。
他庆幸他没这么做……
周徐映一把揭开床单,将撕碎的衣服一并丢在地上,下楼时让管家换了。
管家意味深长地看着周徐映,“少爷……”
周徐映抬头。
“您这……也太不怜香惜玉了。”管家吞吞吐吐,“早上贺先生还关心您了呢,你这样贺先生哪受得住?”
周徐映:“?”
管家:“也玩的太过火了……”
周徐映:“……”
好一会,他才迟缓的反应过来。
“没玩。”周徐映解释道。
管家“啊”了一声,“干干?”
周徐映:“……”
管家的眼神更复杂了。
周徐映起身上了楼,他根据监控中的画面找到了贺谦藏着的密码箱,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