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傅延说。
柳若松至今还记得傅延说这句话时的表情他那时候还没重启这么多次,于是整个人看着还是意气风发、充满希望的。但饶是如此,他也没把这句话当戏言,说得很认真。
你说得对,柳若松想,那现在就换我来。
于是他没再哭,而是咬牙把傅延搂紧了,伸手在旁边摸索了几下,拉过滑落的外套,紧紧地裹在傅延身上。
他从所有问题里挑出了一个最紧要的,然后用掌心摩挲了一下傅延的侧颈,抹掉他身上的冷汗,让他染上了自己的温度。
“你现在还觉得一切是假的吗?”柳若松轻声问。
傅延咬着牙靠在他怀里,闻言轻轻摇了摇头,说道:“我不知道。”
傅延现在心里很乱,仿佛脑子里有个混乱的天平,正在左右摇摆。他一边觉得自己经过了上次重启以后,潜意识里绝不会给自己找乔·艾登那样的假想敌,但一边又无法确定,那次死亡是不是已经烙在了他灵魂里,于是他不自觉地恐惧,不自觉地回忆。
柳若松没要求他现在就说出个一二三,他抱着傅延,沉默了一会儿,轻声说:“那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是你之前不知道的。”
傅延愣了愣,抬头看了他一眼。
柳若松没有说话,他一手搂着傅延,一手解开了自己作训服的外套。
很快,他把身上的作训服和防寒服全脱了,身上只留了一件材质轻薄的打底T恤。
傅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重启之初,他整个人还混沌着,手臂上的伤裂得很厉害,血已经浸透了纱布,他失血过多,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
他察觉到柳若松短暂地离开了一瞬,但很快又回到他身边。下一秒,一床略厚的被子兜头罩过来,同时罩住了他们两个人。
紧接着,柳若松调整了一下姿势,换到了傅延另一边,避开了他受伤的手臂,拉着他另一只手,往自己身上贴去。
傅延的手被柳若松拉着,顺着他的T恤下摆钻进去,然后覆上他精瘦的侧腰,缓缓向腰后滑去。
柳若松身体温热,傅延下意识缩了下指尖,怕自己的体温冰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