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来具体什么事。”贺棠说:“如果你非要问我,我只能说是气氛,或者感觉之类的。”
“小柳哥就算了,我不了解他。但是队长这个人,又谨慎想得又多,从来也不横冲直撞的。”贺棠说:“他也让我有这种感觉,就很奇怪……哥,我是不是有点疑神疑鬼的?”
贺枫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贺棠有一种敏锐的直觉,这种直觉有时候会转化成危机意识,玄得不行。贺枫没有武断地否定她的猜想,只是问道:“你觉得是不好的事吗?”
“那倒没有。”贺棠懒懒地往前一趴,趴在贺枫腿上,扬起脸看着他:“我就是随便一说。”
“那就不用太在意。”贺枫忍不住摸了摸她的脑袋,说道:“小丫头片子,天塌下来也砸不着你,一天到晚想得那么多干什么。”
贺棠没好气地拍了一把他的手背,作势鼓了鼓脸,磨着牙“威胁”道:“我不是小孩儿了,游隼中校,我的服役年限已经算是个老兵了。”
贺枫弹了一下她的脑瓜崩。
“你就是升到少将也没用。”贺枫说:“公是公私是私,只要这个队里还有我,你就永远是个小丫头。”
贺棠撇了撇嘴,捂住脑门,小声哼哼:“那也不能都是你和队长来扛啊,打游戏还有个轮换制呢,都你们往上顶,时间长了磨坏了咋办。”
“那时候就再说退休的事。”贺枫看向雪白的墙壁,幽幽道:“等到真到了那个时候,你们再站出来吧。”
隔壁病房内,柳若松反锁了病房门,然后从应急柜里取出药箱,重新坐回了床边。
他把傅延肩上开裂的伤口重新包扎好,然后拉高被子,静静地坐在床边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