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用不大,在傅延眼里,他的笑还是很勉强,就像是某种机械化模板一样。
这显然不是个正常状态,傅延抿了抿唇,不容拒绝地握住了柳若松的手,然后带着他走下楼梯,通过长长的一段地下通道,最后停留在一个小小的临时隔间处。
这里四下无人,也不在撤离通道的路径上,是个很适合说话的私密场所。
柳若松像是已经从最初的愣神里缓过来了,他安安静静地被傅延拉着走,甚至还有心情关心他一下。
“你怎么这时候回来了?”柳若松轻声道:“时间好赶。”
“我没有去申城。”傅延说。
“什么?”柳若松愣了愣:“为什么没去?”
“我在病休,不适合去执行精细任务。”傅延说:“因为申城研究所的分析器太精贵了,我身体状况又不好,有磕碰损伤仪器的风险,所以已经申请换人执行了。”
柳若松听得一愣一愣,下意识伸手去摸他的额头。
傅延顺从地低下头,贴上柳若松的手背。
肌肤相贴的部分传来些微热的触感,感觉确实在低烧的危险线上徘徊。
然而柳若松知道,这点伤病对傅延来说,远远轮不到“主动上报”的标准。
“……你说实话。”柳若松说:“别让我担心。”
“我不放心你。”傅延伸手环住了他的腰,微微低下头,认真地看着柳若松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再加上你说很想见我,所以我就回来了。”
柳若松张了张口,差点没说出话来。
他现在整个人都处于很混乱的状态里,还没从“新手保护”里完全适应。再加上他和傅延这么多年的相处里,从来没出现这种“为了照顾心情所以放弃任务”的情况,以至于柳若松一时间甚至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傅延这种“徇私”。
“可是。”他磕绊地说:“申城那边”
“申城那边有许多人可以接手任务特警、演习部队、还有其他路过的兄弟部队。一号让我去只是抓到我了随口一说,换个人去拿东西也没什么差别。我对任务来说不是唯一选项。”傅延认真道:“但是对你来说是。”
柳若松跟傅延交握的那只手又不自觉地往回抽了一点,被傅延温和地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