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格和研究方向就走向了一个偏激的极端。
傅延盯着地面上那沓照片,沉默了片刻,忽然道:“七年前,亚当身边死了谁?”
柳若松忽然一惊。
屋里的其他几个人不知道他怎么忽然冒出这么一句来,面面相觑了一会儿,疑惑地看着傅延,等着他解答。
但柳若松忽然想起,上辈子他们讨论过邵学凡这个人时,就曾经跟这个问题擦肩而过。
“死而复生”的前提是,要有一个死去的载体。
傅延骤然跳关,剩下的几个队员差点跟不上他的思路,贺棠最先沉不住气,缓缓地举起手,迟疑道:“队长,你在说什么?”
柳若松刚想替傅延解释,还没等开口,身上的通讯器就响了。
他不得已只能做了个暂停的手势,站起身来走到一边去接电话。
傅延的目光跟随他走到床边,见柳若松习惯性地单手揣兜,偏头去听电话里的声响。
从他的反应看不出对方是谁,柳若松先是神色自若地嗯了两声,随即他不知道听见了什么,脸色唰地变得惨白,神色很是难看。
傅延皱了皱眉,但碍于他正在通话,也没出声打扰,只想着等一会儿问问看。
但他没说话,柳若松却像是似有所觉,转过头来看了他一眼。
他俩人目光相撞,柳若松眼神略动,极短促地咬了咬牙。
他很快又转回头去,对着通讯器说了声知道了,然后寥寥几句结束了通话,这才彻底转回身来看着傅延。
“一号的通知。”柳若松说:“从明天开始,邵学凡要在军区内收集血液样本。”
第78章 如果他稳不住,柳若松会更害怕。
屋里的“闲杂人等”鱼贯而出,贺棠落在最后,临出门时不太放心,忍不住回头看了看。
傅延冲她摆了摆手,于是贺棠没说什么,还帮忙带上了门。
门外的凌乱的脚步声逐渐远去,傅延这才就着席地而坐的别扭姿势拉住柳若松的手,把他往身前带了带。
从挂断通知电话到现在,也就一两分钟的功夫,柳若松的手心已经凉得像块冰一样了。
两次生离死别,他的神经已经敏感纤细到了极致,虽然平时克制得很好,可一旦碰到那根危险高压线,柳若松很难保持绝对的冷静。
他脸色很难看,几乎像只提线木偶一样迟钝地被傅延拽到身边,焦虑道:“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