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思考一会儿,而后再回答,增添了互动性。
姜郁越来越心虚,她自己可能就没法对着更大的台,对着底下更多的观众,放得这么开。学校演讲初赛,底下很多熟悉的面孔,尽管紧张,她还能自信从容些。这比赛,底下几乎就没什么认识的人,评委一脸板正,学生家长凑在一块窃窃私语,完全是个陌生的场合。
而且这些选手看过去是真的身心舒展,她觉得自己面对这么多人,似乎只能做到为了放开而勉强放开,并不能像他们那么自如。
终于等了又等,到她登场。她深呼吸着拿起话筒,刚说了两句就发现话筒不出声了。
姜郁有些茫然,拍着话筒,焦急地在底下一大片人里找言禾。
可今天人太多了,她一眼过去根本没找到他,她的内心自责起自己为什么不早向他确定他会坐哪。
工作人员走过去递给了她一个新的,姜郁接过,再次深呼吸。
既然找不到,那就把底下所有人都当成木头人。
姜郁凭着言禾给她的力量,边讲边让自己的身体活络起来,边演讲边附上肢体语言。
那短暂的时间里,她真的放下了身上所有的紧张,专注演讲。
如言禾所说,那不过是个比赛,她不能因为想得名次从而让自己陷入紧张焦虑,最后适得其反。
近尾声,她已经不记得自己在比赛,对着台下那么多人演讲。尽管没找到言禾,可他一定目光如炬看着她,而她今天为他而演讲。不是他,她今天也许会严重怯场,也许在紧张焦虑中不可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