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禾听到这话解起自己的扣子，姜郁摁住他的手，“这样挺好……”

“只要你开心，想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言禾好深情，姜郁红了脸，“我知道了。”

“那你呢？你愿意为我也做点什么吗？不需要太多，比如现在可以听我说个事吗？”

“嗯？”

“我上初中时，班上有个同学，他英语也非常好。他朋友因为中考失利，出国读书了，去的美国。”

“然后呢？”

“去之前他说大概下次回来时，英语水平就吊打在座的各位。后来过了一年同学聚会，书面的不说，他的口语变得特别好。我那个同学起先有点不开心，因为觉得他原来那么成绩那么一般，出了国后英语提高了那么多。”

“你接着。”

言禾看讲经历比干巴巴讲道理她更容易接受，也不讲一会儿就捅她几下，动作慢了下来。

“你能说那个英语好的同学不努力或者他能力不行吗？”

姜郁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