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擦干净。
随着走动,他的肉茎就在她穴里搔着,姜郁痒极了,轻轻打他的背。她指了指房间,言禾抱着她进去,脚一抬关上了门。
他们对视着,姜郁知道这姿势叫“火车便当”,她红着脸说:“你动动。”
言禾看着他挺身动了起来,姜郁被晃动着,头搁在他颈窝嘤咛。
他还没来过她家,姜郁房间以粉色调为主,收拾得很整齐,窗明几净。他把她压到床上,抱住他的大腿撞她的花心。
“啊啊啊……”姜郁手抓着床单无所适从,她好喜欢和言禾做爱,她愿意被他操到走不动路,愿意就这么和他沉沦下去。
言禾喘着气闷哼着,他的手扣住了姜郁的腰,皱了皱眉。她好像又瘦了,腰那么细,他都不敢用力揽着。
姜郁忽然大叫:“言禾,去把我那边那件衣服拿过来扑在底下!”
他拔了出来,去拿了衣服垫在她屁股底下。姜郁快速转了身,撅着屁股要他后入。
言禾插进去,把她背上的头发拨开,压低身子用力干到她深处。
“啊……”太深了,姜郁叫唤的嘴就没停下来过。
她不懂自己现在和言禾算什么,炮友吗?可他们好像又不像炮友那般,除了做爱就没别的。姜郁想问,但又有些怕,她怕失望的感觉,怕一语出,连肉体关系都没了。她知道自己在清醒地沉沦,可除此之外,她不知道还能怎么办。
言禾的龟头一直快速撞在花心,姜郁叫着叫着眼泪流了下来,连她自己也分不清这泪水是身体刺激带来的快感,还是她内心的苦涩。
她边哭着边前后挪着屁股迎合他的抽插,言禾的瘾太大了,她一时半会戒不掉,那就不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