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家伙,该不会从一开始就打着这样的主意?

“但是和昨天晚上一样,”然而下一秒落入耳中的话,就打消了秦风刚刚冒出的怀疑,“……更容易动了。”

这个人不存在这么做的理由。

如果真的只是为了报复或者羞辱的话,夏子墨只需要在他恢复清醒之后,尽情地嘲笑他令人发笑的大意,以及落到这般田地的悲惨大可以不需要摆出这样一副贴心的姿态来,进行这样无意义的行为。

因眼下的状况而陷入了混乱的大脑,以及对某些事情理所当然的认定,让秦风只逼近了真相片刻,就毫无停顿地与之错身而过。

“昨天我……”或许是觉得自己的话容易产生歧义吧,夏子墨像是想要说明什么一般开了口,太过靠近的声音让秦风全身都不由自主地一颤,那两个字所提示的信息,更是让他的脑中一阵发热。

“你、哈啊……再敢……呜、说……嗯……说昨天、的……事……”试图正常说出的话语当中,不受控制地混入了断续的喘吟,秦风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免得他再发出这种让人羞耻的声音,“……我就、啊……呜……”

“就怎么样?”喉咙里越发强烈的干渴,让夏子墨忍不住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在秦风后穴当中抽送的手指也增加了一根,进行着与其说是清理,不如说是挑逗的动作。

然而,在这种事情上没有任何经验,秦风也根本无法分辨出两者的区别,被浪潮一般在体内冲击的快感扯入泥淖的意识,也变得不那么灵敏起来。

“就、啊啊哈、呃啊……别碰……嗯、呜啊……”刚说出了一个字的话被陡然碾上前列腺的手指截断,一下子冲开了承受阈值的尖锐刺激让秦风难以抑制地抬高了音调,被侵犯的肠道也痉挛着收紧,拼命地夹吮着其中的事物,“……哈……嗯、拿……开、啊……”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老实地按照秦风的要求,避开了那个最能让这个人给出回应的地方,夏子墨放轻了力道,继续着自己的“清洗”工作。

但在之前剧烈的快感过后,这样温吞的插送,却只让秦风生出了更多无处排遣的空虚,催得他险些摆动屁股,做出求欢的举动来。

白浊的精液从肠道深处被勾出,在稍稍变凉了的温水当中扩散开来,夏子墨垂下眼,紧紧地望着身前的人抿紧双唇,极力忍耐的模样,只觉得身下亟需抚慰的事物硬得有点发疼。

“稍微再抬起来一点……里面的弄不到。”无法再遮掩情欲的嗓音比之先前要低哑了许多,但已然被激烈的情爱过后,敏感得异常的身体拽入了热潮的大脑,根本无法察觉到其中的变化,抵在龟头下的冠沟处大力地蹭碾的指腹,更是让秦风连指尖都抑制不住地颤抖。

“为什么、啊……那么……嗯……深、哈啊……”从被撑开的穴口灌入的温水,轻抚着变得越发火热的内壁,牵出丝缕游走于肌理之下的软痒,催得秦风不受控制地顺着夏子墨的力道抬高了屁股,摆出更方便对方侵犯的姿势,还勉强能够察觉到眼下的状况的不对劲的意识,则提醒着他尽早结束这样的事态,“你、呜、快……快点……啊……”

“好,”将增加至三根的手指,更深地刺入秦风的体内,夏子墨略微停顿了一下,如同想要说明什么一样补充了一句,“……因为能够进去。”

“……什么、嗯……呜……”有些迷糊的脑子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秦风立时就回想起了那根不久前,还埋在自己体内的鸡巴的尺寸,不由感到一阵难言的颤栗,从尾椎一直流窜上来,“闭嘴、哈……谁、谁让你……嗯……说、这个……了……唔、啊啊……”

握住秦风阴茎的手陡地加快了动作,不断地上下套弄,本就和平静无缘的水面被晃得越发起伏不定,偶尔溅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