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故意把药卖给夏子墨的!我是被逼的!!”还不等秦风再说点什么,他就赶忙大叫出声,“我真的是被逼的你相信我!”
“……你在说什么?”完全没闹明白方新宇这话是什么意思,秦风显得有点摸不着头脑。
而不远处拿着刚出炉的红薯,穿过马路往这边走过来的人,则在看清了秦风面前所站着的人的模样时,蓦地停下了脚步。
“……哥……”只发出了半截的声音被咽回了嗓子里,夏子墨看着秦风在说了两句话之后,忽地伸手攥住面前的人的衣领,一把将人给拖进了巷子里,好半晌都没能把自己的双脚挪动一步。
分明在做出那种事情的时候,他就已经有了接受一切后果的准备,不是吗?
垂在身侧的手不受控制地攥紧,修剪得整齐的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却并没有传来一丝一毫的疼痛。夏子墨自嘲似的低声笑了一下。
人心总是贪婪的。在得到了什么的时候,总是会想要更多而此时他握在掌心的一切太过美好,以至于他甚至忘记了去设想失去所有的可能。
汾阳的雪花飘落在鼻间,只须臾就化成了冰凉的水珠。在那不知是该期待另一个人早点回来,还是祈祷这一刻永远都不要到来之间纠结,似乎连时间的概念都变得模糊起来。
“子墨?”不知道究竟过去了多久,夏子墨才听到了秦风的声音,“你在这里等多久了?怎么不打我电话?”
“你傻啊雪下得那么大都不知道躲的?”朝自己走过来的人脸上,写着满满的嫌弃,却丝毫寻不到夏子墨所预想的厌恶,“啊……都冷了……”伸手摸了摸夏子墨手里还拿着的烤红薯,秦风显然对那微热的温度很是不满,“算了,还是先回去吧”
“我说你有听到我说话吗?”发现眼前的人好半天都没给自己一点反应,秦风叹了口气,径直拉过他空着的手,转身朝停车场走去,“……走了。”
属于另一个人的体温从相贴的掌心传递过来,一点点地染上那仿佛失去了所有血气的皮肉,夏子墨下意识地跟着秦风往前走了几步,才有些迟缓地回过神来。
“你刚刚……”废了好大的力气,才让自己成功地发出声音,夏子墨微微收紧手指,没有任何问题的嗓子里却传来难以忍受的干疼,“……去干什么了?”
“嗯?”秦风回头瞟了夏子墨一眼,回应的语气很是随意,“就看到个挺有意思的小摊,过去看了一会儿。”说着,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从口袋里摸出一个挂着古怪装饰的钥匙扣,朝着夏子墨扔了过去,“喏给你的。”
说真的,秦风也没想到,那种偏僻的小巷子里,居然还能有人摆摊。虽然都是些不值钱的小玩意儿,但因为造型实在是少见,看着挺有意思,他顺手就买了两个没想到还在这种时候给用上了。
“怎么看着跟被冻傻了似的……”拉开副驾驶座的门,秦风略微停顿了一下,转身把身后某个看着木楞楞的人给塞了进去,“今天还是我开车吧。”
看着秦风俯身为自己系好安全带,才绕到另一边坐进驾驶室,发动车子离开停车场,夏子墨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心不断地下沉。
他的哥哥,不可能在知道了那些事之后,仍旧像表现的这样无动于衷。
“哥……”恢复了知觉的掌心传来一阵阵刺疼,夏子墨对上秦风看过来的视线,嘴唇开合了数次,最后出口的话,却和心中所想的内容,扯不上任何干系,“回去,我烧饭吧?”
即便明知这一点,他也不舍去打破这层表面维持的美好。
“行啊,”收回目光,秦风重新转向前方,“只要别让我爸进厨房就行……他这次的热情怎么还没过去……”
对于这两天自己饱受摧残的肠胃充满了怨念,秦风才刚到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