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喘着转过头,印上了夏子墨的双唇。

既然他一开始担心会被拖下水的人,早在自己之前就已经跳进泥潭里了,那就去他妈的身份。

用舌头顶开夏子墨的唇齿,秦风闭上眼睛,肆意地与这个人交换着各自的呼吸与唾液,直到肺部由于缺氧,而传来细微的疼痛,他才往后退开,轻喘着和面前的人对视。

从头顶洒下的热水将对方深黑的发丝打湿,顺着线条分明的肌肉往下流淌,丝缕殷红的血液混在其中,在稍稍晒黑了的皮肤上,显露出一种难言的情色和性感。

秦风像是被烫到一样移开视线,又很快和什么东西较劲一般重新看了回来。

“要是有哪次,让我觉得、不舒服了……”尚未彻底平复的呼吸,让秦风一句话都说得有点磕磕绊绊的,“……就……分、分手……”

敏锐地察觉到了这句话当中,暗含的与刚才有些微差异的意思,夏子墨望着面前的人湿润的双眼,好半晌才发出声音:“我可以,”他按住秦风的小腹,将人更紧密地与自己贴在一起,“把这……当做邀请吗?”

这个问题的答案太过显而易见,夏子墨甚至能够看出怀里的人那双斜望过来的双眼当中,对于自己非要亲耳听到答复的气恼。

“如果我说‘是’呢?”但秦风到底还是那个秦风,一旦真的在什么事情上做出了决定,就绝对不会再表现出任何拖泥带水来。

而这带着点趾高气昂的态度,落在夏子墨的眼中也同样勾人得要命。

“那么,”插入屄道深处的肉棒被整根拔出,穴内残留的精液和淫水一股脑儿地流出来,被不断洒下的热水冲刷下去,夏子墨俯下身,将不自觉地轻喘出声的人压在墙上,“……我会操死你。”

硬长的鸡巴“噗嗤”一声齐根没入,粗蛮地破开抽绞的肉壁,碾上早在昨晚就已经被鞭笞得发肿的骚心,将那个紧闭的小口撞得让出一条小缝,表现出一种可怜的乖顺来。

太过剧烈的刺激逼得秦风仰起头,发出不成调的尖叫,本就发软的身体更是怎么都支撑不住,就那样贴着纯白的瓷砖往下滑了一截。昨天晚上就未从脱下的衬衫被水彻底浸湿,呈现出半透明的模样,若隐若现地遮盖在白皙的皮肤上,透露出一种别样的旖旎。

还不等他从这阵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当中缓过神来,他那个做出了暴君宣言的弟弟,就掐着他的腰,再次动作起来。

烫热粗硕的硬棍又一次被整根拔出,那猩红的龟头在彻底离开收缩挽留的穴口时,甚至发出了“啵”的一声轻响,在头顶水声的冲刷下,显得格外的清晰与淫靡。

“唔……”心底的羞耻甚至都还没来得升起,可怖的凶器就大力地顶开穴肉,凶悍地在那水淋淋的雌穴当中捣干起来,“啊、好深……嗯……混蛋……呜、慢点……哼……”骚肿发麻的宫口只被顶刺了几下,就无力地敞了开来,那越发热烈的浪整 理 扣 一六二二一一六一零潮逼得秦风眼眶发红,无意识地抬起的双手按在墙上,胡乱地摸索着想要抓住什么,可本就光滑的瓷砖被热水打湿,更是让他连借力都做不到,只能徒劳地任由他的手随着夏子墨的捣插来回滑动,“……太深了、啊……好胀……不行、嗯……我……”

未曾被触碰的阴茎陡地释放出来,稀薄得看不出多少白浊的精液,只片刻就混入不断冲刷的温水当中,贴着腿根流下,完全使不上力的上身几乎整个贴靠在了瓷砖上,胸前两颗完全无法被那透明的布料遮掩的肉粒,随着急促的喘息和起伏,一下下地被按在墙上,碾成不同的形状,在蹂躏间可怜地颤抖挺立。由于姿势而抬得更高的双臀被撞击得不断颤晃,连臀尖都泛起情艳的粉。

“子墨……啊……”身后的人就宛若要践行自己刚才的那句话一样,每一下都干得又深又狠,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