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做完一整套,都不会亲他的嘴的类型,而在梦里,两人更是不知道进行过多少次热烈的深吻。

可不知是这一回附加的、有关双方关系的前提条件的作用,还是对方的口中,那腥臊的味道太过明显的缘故,光是感受到对方将舌头伸入自己的口腔内,秦风就羞耻得头脑发晕,那轻而易举地蹿腾而起的快感,更是逼得他顺从本能地仰起头,放任面前的人如同逡巡领地一样,仔细地舔玩过他嘴里的每一个角落,带起一阵阵细麻的电流,飞快地四散流窜,连血管之中都传来难以忍受的酥痒。

还不等秦风找出其中的缘由,那根抵上了花穴的事物就烫得他浑身一颤,连喉咙里都溢出了细弱的呻吟。根本就不敢去看两人下身的状况,秦风逃避地闭上眼睛,却又在下一秒强撑着睁开,紧紧地盯着夏子墨那双染着笑意的双眼。

“我进来了……”明明刚刚还说过要“粗暴”,可这个人的举动,却和这两个字完全沾不上边,身下的行动,更是和之前口中的话截然不同,“……哥哥。”

夏子墨进入得很慢,就像是担心身前的人会感到疼似的,他每往里顶入一截,就微微往后退出,温吞缓慢的在那紧窄滑腻的肉穴里抽送,水磨一般一点点地增加那丝缕的快感。

这是这几次的性爱下来,他和这个人之间气氛最好的一次……总觉得,如果错过了这一次,之后就再找不到同样的机会了。

既然如此

夏子墨垂下头,在秦风的颈窝里吻了一下。

他不介意稍微更改一下自己原定的计划。

一下一下地啄吻着秦风的下颌与脖颈,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淫靡的水痕,夏子墨体贴地将插入的速度放得更缓,那浅浅进出的动作,让秦风浑身都抑制不住地发软,被侍弄的雌穴更是无法自制地生出难耐的酸软,在夏子墨的温和的肏弄下不断收缩,从中淌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液,浸得那绵鼓的肉阜水光淋漓,连压着的床单上都氤氲开深色的湿痕。

“你、哈……在、磨叽、呜……什么……呃嗯……”被夏子墨太过轻缓的动作弄得浑身发颤,秦风只觉得从被屄穴当中生出的痒,一直钻进了身体最深处的骨缝里,连脖颈和胸膛都染上了一层浅淡的绯红,“……不是说、嗯……要、哈……粗暴、点……吗、嗯……”

然而,就像是故意折磨人似的,夏子墨明明又好几次,都已经顶到了内壁上最为渴望抚慰的骚点,刺得秦风浑身都不住地发颤,可他却偏偏要装出毫无所觉的模样,非但不顺着秦风的意思,对着那一点进行顶玩,反而还刻意避开了那个地方,只在些无关紧要的地方碾蹭。

“混蛋、呜……你……哈啊、故意……嗯……信不信我、啊……!”那种无法得到满足的空虚感逼得秦风眼尾泛红,无意识地仰头的动作让他修长的脖颈尽数展露出来,有如被叼住了致命之处的天鹅,优美而脆弱,“……那里、嗯、哈唔……哼……”

故意在穴心上顶了一下,打断秦风断断续续的话语,夏子墨俯下身,将嘴唇贴上他颈侧薄软的皮肤:“哥哥在说什么……我好像听不懂。”

“……呜、你这个……啊啊、疯子……嗯……混蛋……哈啊……”一时之间竟想不出什么能够用来骂人的话,秦风呜咽着蜷起手指,几乎是克制不住地扭动腰身,主动吞吃那根粗狞的肉具,“快点、啊……求你??加?⒈⒍⒉⒉⒈⒈⒍⒑……呜、难受……子墨……哈……”他的态度随即又软化下来,迷迷糊糊地求饶的模样,就好像真的在向自己交付了身心的恋人撒娇,绵软娇媚得不成样子,“……子墨、呜……快一点……哈、操我……嗯、给我……啊……”

夏子墨稍显粗沉地喘了一声,微微加重力道,顶进了 屄道的最深处。

“啊……!”下一秒,刺得秦风头皮发麻的电流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