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嗯……的话……呜……你会、停、呃……停吗?”像是觉得夏子墨的这个问题很好笑似的,秦风轻咬着下唇,努力地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一点,然而,那源源不断地从从花穴中流出的淫液,充分地说明了他的徒劳。“……啊、反正……哈……只是、是……梦、呜……而已……呼……呃啊……”

“……我……哈……我的、嗯……弟弟……哈啊、我的……呜……哈啊、才……”将脸埋进放在桌上的手臂间,秦风像是在说给夏子墨听,又像是在说服自己似的开口,“才不会、嗯……做出、啊呃……这种、呜……事情……来、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