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喟叹。
如果不是担心会被留下能够用以辨认的痕迹……贴上身下的人的颈侧,细细地亲吻摩挲,夏子墨压下心底更为粘稠的欲望。
试探着把顶至深处的鸡巴,往外退出少许,又重新缓缓地往里顶入,夏子墨安抚似的轻吻着秦风的下颌:“会疼吗……哥哥?”
那并没有根据自己的要求,而有所更改的称呼,震得秦风的脑中一阵发晕。他微张着双唇,有些茫然地攥紧夏子墨后背的衣服,似是有些没能理解落入耳中的话语。
“如果不回答的话……”埋至深处的肉棒一点点地往外抽出,只留下最顶端的龟头,卡在骚软的穴口,被身下的人不自觉地夹紧,颤颤地往里拉扯,夏子墨低笑了一声,“……我就当哥哥默认了。”
“唔、啊啊”只差一点就能尽数退出的粗屌陡地用力,破开无意识地抽绞的内壁,凶狠地碾上脆弱的骚心,陡然攀升的尖锐快感让秦风克制不住地叫出声来,软陷进床垫当中??加??②②①?⑩的腰也蓦地抬起,弯成一个好看的弧度,被蛮横地操开的肉道大力地绞紧,死死地捁着其中的硬物,“……疼、呜……哈啊……子墨、嗯……啊啊……”
层叠堆绞的肉褶贴挤在滚烫的肉柱上,大力地推绞蠕动,太过紧致的感受让夏子墨的额头都泌出了汗珠。
“好紧……”稍显急促地低喘了两声,夏子墨强硬地将被夹紧的肉棒拔了出去,而后又在下一秒凶狠地挺入,毫不怜惜地刺上骚嫩的花心,直顶得身下的人全身都发起抖来,连出口的声音当中,都带上了几分发颤的哭腔。
“……慢点、嗯……子墨、啊啊……疼……呃、哈啊不、唔、啊啊啊”直挺巨硕的肉屌打桩一般,一遍又一遍凶狠地钉凿入秦风娇嫩的肉穴,秦风承受不住这种令人无法分辨快感与疼痛界限的刺激,哭叫着扭动挣扎,分开的双脚不时地绷紧踢蹬,将踩着的床单弄得皱成一团,“子墨、啊、夏子墨啊啊、停、呜……不要……啊、受不了……嗯……要死了……啊、啊啊啊”
“再忍一忍……”然鹅,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却一点儿都没有要怜惜的意思,往屄穴里插顶的动作,一下比一下粗蛮,直让秦风的身体都无法经受地颤抖痉挛起来,“……很快就好了……”
“不行、忍不住、不要……啊、要坏了、呜……啊啊……子墨、嗯……放……啊啊……”攀在夏子墨背上的双手胡乱地抓挠推搡,被压制的身体也不住地扭转躲闪,然而,由于那有限的空间,秦风非但没能逃开那像是要把人干死一样的操弄,反而像是在迎合对方一样,骚贱地把那根狰狞的屌具吃进体内,没有止歇地流出的逼水每一回被插捣时,都会发出“噗嗤”的轻微声响,前方没有被抚慰的阴茎,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射了一次,黏热的精液糊在两人相贴的腰腹间,随着身体的起伏被来回地磨蹭涂抹,带起难言的触感,“……呃、哼嗯……不……啊啊、放……呜、子墨……慢点、啊……停、呜……要捅穿了、啊啊、别……呜、我……啊啊”
濒临极限的身体猛地用力,抽搐着往一边翻侧,颤抖着从屄穴里喷出一大股骚热的逼泉,淋在身下的被单上。
然而,被从身上掀下去的男人,显然不可能就这样停下。
甚至不等那道从屄道中涌出的热泉停下,夏子墨就抬起秦风的一条腿,挺腰“噗嗤”一声,破开那道涓流,狠狠地刺上了酸软发麻的骚心。
“……呜、不……啊……会死……嗯、不要、哈啊……求你、哈……子墨、啊啊……”不知道是不是终于听进了秦风的话,那根烙铁似的粗棍大力地挺插了几下之后,就稍稍放缓了动作,对准内壁上的敏感点反复地戳刺碾蹭,那带着几分安抚意味的动作,也终于让秦风渐渐地从那一开始就太过激烈,逼得他快要发疯的痛爽中食髓知味,“啊、子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