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口正要回答,可夏子墨却在这时候再次吻了上来,将他没能出口的话,尽数堵了回去,用探入的舌头,搅弄成细碎的呻吟,“……呼、啊嗯……你给我、啊……适可……呜……而止、啊……”还清楚地认识到刚刚发生了什么,秦风甚至生出了自己在这过于热烈的深吻当中,品尝到了属于自己的精液的味道的错觉,“放、开、啊嗯……我……哈……喘不过、气……嗯……了、啊……”

就像是被提醒了什么,夏子墨轻咬着秦风的唇瓣:“不止是初夜……”想到了什么事情似的低声笑了起来,他继续说了下去,“……哥哥的初吻,也是我的,”他这么问道,“……对吗?”

18鸡巴磨逼舔穴求操

并没有比先前清醒多少的大脑,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夏子墨这句话的意思,秦风感受着喷吐在自己口鼻间的热息,十分难得地生出了几分羞耻。

“滚……蛋、嗯……”抬起手按在夏子墨的脸上,试图把那个依旧压在自己身上的人给推开,秦风还有些没能平复自己的呼吸,“我的初吻,早就在、唔……六岁的时候,给了、家里……嗯……的那条、大黄了。”他伸出手,想要摘掉眼睛上蒙着的布条,却不想被身前的人抓住,凑到唇边在指尖亲了一下。

“既然刚才没有摘……现在就也别摘了,”夏子墨张口将秦风的指尖含入嘴里,轻柔地舔吮啃咬,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含糊,却无端地有种大型犬撒娇时的轻软,“还是说……”他低声笑了一下,故意挺了下腰,拿自己早已经硬到不行的鸡巴,隔着裤子在身下的人骚豆上顶了一下,“……哥哥想看着我的脸做?”

“唔、啊……!”不过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动作,就轻而易举地,勾起了体内尚未平息的热度,秦风将到了嘴边的低叫咽了回去,也觉得自己的想法有点犯蠢。

怎么可能有人会在床上,单方面地满足了另一个人的欲望,就直接停下的?

更别说这个人,刚刚还那样直白地叙述了想要狠操自己的欲望

“……嗯……啊、你……哈……夏子墨、呜……”滚烫的肉棒隔着早就湿透了的布料,一下又一下地碾过肿胀的骚豆,滑至下方骚软湿热的花穴,缓慢地磨蹭,与剧烈完全无缘的温软麻痒,如同蚂蚁啃啮一般,沿着脊髓一点点地往上攀爬,秦风忍不住揪住夏子墨的衣领,颤抖着夹紧了双腿,但那根本连抵抗都算不上的动作,却显然没有办法阻止那根鸡巴的动作,“别顶、了……呜……别磨、啊啊……混蛋、嗯……”

“要进来就、快点……哈啊……别……磨磨、唧唧、呜嗯……”只觉得自己就连意识都被欲望和热意所侵蚀,秦风一时之间也有些分不清,他到底是想尽早结束这场荒唐的梦境,还是单纯地想要满足,体内那不断叫嚣着渴求侵犯的欲望,“……混、呃啊……都说了、呜……别再……磨、嗯……了、哈啊……”

难以忍受的酥痒快感在体内缓缓地堆积,却又在某个瞬间如同落入水中的雪一样消融,那甚至令人有些分不清是舒爽还是难受的麻软刺激,让秦风克制不住地蜷起了脚趾,略微扭动腰臀,迎合起夏子墨的动作来。

然而,这个不久前,还把话说得无比粗暴下流的人,这会儿却像是完全对他没有兴趣一样,丝毫不理会他的邀请,只轻轻地握住他的手腕,一根一根依次地舔玩他的手指。

“……啊、你到底……呜……想、嗯……怎么、样、哈啊……”软滑的舌裹缠上修长的手指,仔细地舔扫过每一个角落,为那白皙的肌肤,覆上一层莹亮的水光,湿热的口腔不时地模仿性交的动作,将手指整根吞入而那灵活的舌尖,则会在这个时候,轻擦过敏感的指缝,又在下一个瞬间,随着手指被吐出,一路滑至指腹太过清晰的感受,令秦风甚至能够在脑海当中,描绘出此时身前被蒙眼布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