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青鸾没有怨天尤人的时间,也没有抱怨命运的想法。

她拆掉手上的创可贴,抠下伤疤。

她把缝缝补补了五六次的衣兜翻开,从里面扯出泛黄的布,取出唯一崭新的针。

在绣布前,一坐就是一个上午。

七点坐到十四点半。郁青鸾把最后的花瓣绣好,抖了抖衣服。

“做完了?我拿去拍一下,待会儿我们把衣服送去戏剧社。”

社长看着那花眼睛一亮,把衣服抢走了。

郁青鸾习惯了社长的大大咧咧,在椅子上摊开,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