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法这么冷淡的对待才开导过她的人，只能闭上嘴，捏一捏玉泠雪的脸。

至少，她不会这么捏她朋友的脸。

郁青鸾不说，玉泠雪也不敢猜，只能鼓起腮帮子，装河豚。

郁青鸾戳了好一会儿，两个人相顾无言，心思在各自的心肠里转了八百圈。

“行了。”戳也戳够了。郁青鸾松弛下来，往后倒，呼出一口气。

玉泠雪咬了下唇。她也没有装难过呀……

但她乖乖凑了过去，跟着侧躺，贴在郁青鸾身边。

呼呼的，跟个小猫一样，抱住郁青鸾的胳膊。

郁青鸾顺手摸了把小猫脸。

“你可以换回玫瑰香水。”说罢，郁青鸾咬了下舌头。

其实她想说的是。

谢谢。

第81章 她可以是郁青鸾的好狗

玉泠雪准备好早餐, 郁青鸾才缓缓睁开眼。

已经有一年多没有这么睡过觉了。郁青鸾坐在床上，还有点迷糊。

见她起了，玉泠雪打开卫生间的灯, 开始洗漱梳妆。

郁青鸾望着不远处微亮的黄, 摇晃脑袋。

昨晚睡了个好梦。

约莫是精神上放松了。

郁青鸾呼出一口气，终于起了床, 开大灯进了洗漱间。

玉泠雪给她挪了个位置。郁青鸾还有些恍惚。

说起来，她们也并没有这样并排着洗漱过。

这体验还真挺新奇的。

郁青鸾看着玉泠雪给她挤牙膏倒水, 想阻止, 开口，那牙刷都进她嘴了。

“……”郁青鸾只能接过开始刷牙。

洗漱的差不多, 郁青鸾看着玉泠雪把妆扮弄好，而后拿出一瓶香水。

是玫瑰调的。

玉泠雪喷了一下，气味悠悠飘到郁青鸾的鼻腔，叫她熟悉。

这似乎和她当年送玉泠雪的香水, 是同一款。

多少年了。

那牌子没倒闭也就罢了。

玉泠雪竟然还在用。

还随身带着。

郁青鸾默了会儿, 转身离开, 脚步声都不曾发出。

她的背上却突然多了块热牛皮糖。

“怎么样？”玉泠雪邀功似的凑到她背后，抱住她。

不必多说。郁青鸾嗅到了更清淡的玫瑰甜。

是熟悉的感觉。就像楚城。

哪怕它多了很多现代化设施, 郁青鸾也依旧能在发霉的暗巷里找到过去。

心口也有一阵暖流，温温热, 不烫手。

“你……是来邀功的？”郁青鸾开口，说的话却不怎么热乎。

“是吧。”玉泠雪承认的坦坦荡荡。

“我是不是没有跟你说过，我有多喜欢你送的礼物？”喜欢到三年后都还在用。

其实玉泠雪不必开口, 郁青鸾已经很明白了。

玉泠雪并非她想象中的那样, 不曾珍惜她的给予。

也因此郁青鸾愣了一瞬，把她扒开。

“你要不要喷点？”玉泠雪看郁青鸾情绪上扬, 也就厚起脸皮。

郁青鸾发出一阵无语的鼻息，她转过头，捏住玉泠雪的脸。

“吃饭。”她才不要跟这个幼稚鬼一起犯蠢。

吃完饭收东西时，玉泠雪又蹭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