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月姮别过头。

楼道里的言澜深捂住耳朵, 仿佛玉泠雪不是给了她一个问题, 而是撕开了她的耳膜。

“我连死的自由都没有了吗?”玉泠雪挂着两行泪,哑声的质问着所有人。

凭什么不让她好好活, 又凭什么不许她去死。

难道看她痛苦,是一件多么快乐的事吗?

玉泠雪只有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