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那阳物竟开始发硬了。

宋以舒吓得收回了手,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怖的东西。

他明明已经昏迷了,怎么那物还会变硬?

停下许久,清洗还未结束,宋以舒犹疑纠结许久,才敢再次去擦,轻轻的如同轻纱拂面般,擦拭几下,就看见了它的变化。

原本蜷缩成一块的软趴趴一团,如今如同生长开来一般缓缓胀大,变长,甚至要比宋以舒的手臂都要粗,红色越发明显,显得青筋越发凸出,如同脉搏般的跳动,似乎成为了雄狮猛兽般,下一刻就要钻入小穴,沸腾汹涌冲击。

宋以舒吓得忙用衣物盖住,随即出去好半天才敢回来。

回来的时候它仍旧挺立如蒙古包,迟迟不消。

宋以舒本以为随着时间可以消退,不料还是如此,心下有些慌乱。

宋以舒怕顾淮璟,却又不怕他。

顾淮璟穿上衣物的时候,宋以舒不怕他,敢踢他,骂他。可他一旦脱衣服,下面的阳物每次都会如洪水猛兽般厉害地冲击她的薄弱。所以她怕他的阳物。特别是怕它挺立的时候,更为可怖。

她怎么愿意再去触碰它,更别说安抚它,让它消散软下。

可是如此下去,它屹立不倒,不会憋坏身体吧?

宋以舒心一横,直接躺下背对着顾淮璟睡下去了。

烛火被宋以舒灭掉,昏暗的室内,冰冷黑暗,只有那传来若有若无的鼻息,传达着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