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的,远的顾不了,近的还是顾的了的,以后需要考小碧的时候比比皆是,宋以舒的气愤随着时间消散不少,对于小碧也是表以善意。

顾淮璟虽然在外受困,却仍旧是得心应手,每日送来的食物不少,甚至于珍珠粉送来的也不少,要知道今年海边捕捞的河蚌不多,珍珠极少但顾淮璟竟能送来好几盒珍珠粉。

宋以舒自个也用不完,送了一盒给小碧。

小碧自小连脂粉都未有过,得到的刹那惊讶地只抖擞,不敢接下,是宋以舒勒令她收下她才敢收。

每日近身伺候宋以舒的只有小碧,宋以舒每日清晨醒来,小碧早在外面等候,每日睡下,她仍旧伫立在外,午夜子时噩梦惊醒,门外的她还未休息,不论其他,她确实尽职尽守。

宋以舒不想这般,每日晚间都勒令她去隔间睡去,不然再如此下去,宋以舒又要换丫鬟了。

这日,宋以舒正在泡着温泉,温热的水温让宋以舒洁白的脸庞透着自然的红晕,如同飘在云间,软绵舒适。

忽地听到了一阵脚踏声。

山庄除了宋以舒外都是顾淮璟的下人,这些日子都是站立待命的,特别是顾淮璟那般霸道的占有欲,宋以舒泡温泉是不允许有人进来的。

可脚踏声越发近了,仿佛就在耳边。

宋以舒几乎知道了会是谁来,有些不可思议地睁开双眸,目光第一眼是绸缎黑袍。抬头,男人面上带着一道血痕,其衣服无恙。

果真是他来了。

似乎没过几日,他就完事过来了?

顾淮璟眼前的沐浴人儿未着衣物,如鸡蛋般白皙娇嫩的肌肤展露无遗,发丝洇湿,露出又大又黑的双眸,他可以见到她见到自己的惊讶。

“近来可好?”顾淮璟抹了抹脸,确保血液凝结,似乎担心宋以舒害怕他脸上的伤口。

可笑,明明每日都会有人向顾淮璟汇报自己的日常,又要在这里问。

宋以舒双手环胸,语气算不上好,“殿下不是知道?何必问我?殿下还是处理下自己的伤口吧。”

顾淮璟解开玉带,脱去了黑袍内衫,露出了疤痕爬行的精装后背。那疤痕或深或淡,可见其年份或多或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