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不要了……不要了……”
皇帝在她体内射了整整三次之后,酒的作用才开始发挥,他的东西埋在宋玫湖身体里,压着她睡了过去。
宋玫湖的声音已经哑了,身下的泥泞让床单都湿了,暧昧的气味弥漫在宫殿中。
她缓了许久才慢慢恢复了一点力气,胸乳上被皇帝咬了好几口,留了痕迹。她费了所有力气推开皇帝,气喘吁吁,跌下了床。
宋玫湖跪坐在地上,手中拿着那封信,抱着自己的衣服,眼中含了泪珠。
她无法忍受自己在皇帝身下的浪荡。
侍卫和太监守在殿外,一个带着面纱的女人从里面走出来,说是奉命回去拿东西,侍卫不疑有他,放她出去。
这个女人在寝殿里叫了半夜,听声音就知道爽快极了,临幸时这般得皇帝宠爱的,后宫还真是没见过。
声音叫哑了
宋玫湖衣物狼藉,自然不敢去找太后。那封信她不敢拿回去,就着池子泡水,字迹都认不出后,她才把信撕了。
天还是黑漆漆的,宋玫湖腿无力发软,扶着墙壁慢慢走,她身子还留着皇帝的痕迹,连腹中残留的东西也是皇帝的。
宋玫湖以前在坤宁宫住时,说自己喜欢安静清闲点的地方,便住在一处较为偏僻的偏殿。
她查过侍卫巡逻的时间,安静躲在粗壮的树后,等侍卫走后,再偷溜进坤宁宫,侍女知道她去找太后,出来见到她放的暗号,支开守在门外的宫女,让她进来。
侍女朝外多看了几眼,轻轻掩上门。
她问:“夫人,事情可成了?”
“没见着太后,宫中闹了一些事,我藏在暗处没敢出来,信也没敢往外送,怕耽误时间,故而先回来了。”宋玫湖叹气说,“今日站得久,都没敢动,我先睡一觉。”
侍女似乎还有事想告诉她,见她疲倦,便没敢打扰。
“夫人声音有些不对,是不是着凉了?奴婢给您更衣。”
“不必,下去吧,今日太累了。”
她的侍女一向听话,没多问,行礼退了下去。
宋玫湖坐在床边,靠着床栏,摘下面纱,轻轻呼出闷气。这种时候,叫水沐浴是绝对不可能的,只能这样将就过一晚。
皇帝登上皇位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他不是太子,也不是最得宠的,据说母亲还是个小宫女,坐到今天这个位置,可见是个心性狠的。
前几年朝堂乱,死在他手下的佞臣数都数不过去,要是没人救赵执青,他肯定也是死路一条。
她知道赵执青是安分守己的,定不会做那些违逆祖宗的事,造反二字压在头上,让他如何能活下来?
宋玫湖只想保住他的性命,赵家也只想他活得好好的。
她眸眼微敛,轻捶着发软的腿,身子酸软。
本以为今日很快能过去,没想到醉酒后的皇帝如此凶猛,她根本压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到最后的时候,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
外面的宫女和太监不是聋的,肯定能听见她的声音,只望没人认出。
宋玫湖的动作一顿,忽然想起皇帝今日应当去月嫔宫里。
可她走的时候皇帝睡得正熟,恐怕没人敢叫醒他,若月嫔脾气是不好惹的,岂不得闹上一顿,弄得人人皆知?
她攥着衣襟,呼吸一紧。
绝对不能让人发现晚上被临幸的那个宫女是她。
侍女第二天进来时,宋玫湖已经自己换好了衣裳,宫女的那套衣服被揉成一团,装在一个布包里,和赵桓的那堆衣服放在一起,轻易发现不了。
宋玫湖坐在圆桌前,正在喝茶,“桓儿在哪?该回去了。”
侍女犹豫了会儿,同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