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皇上…不,是钦天监!是章监正说两个只能留一个!” “是你!你还想害死我,是老天给我机会手刃你!” “是你亲手摔死了公主,必遭天谴!” "啊……"两人热血上涌,理智全失之下,拼尽最后的力气朝对方攻击。
蒋平抽出藏在袖子里的小铲子,刺向周毅松受伤流血的腹部,“噗”地一声,像捅破油纸灯笼一般不费劲儿。 周毅松半跪倒地,心道必死,猛地拔出小铲子扎进蒋平的咽喉,务求同归于尽。 蒋平一阵痉挛,吐血而亡。
周毅松痛得弯下腰,他头朝下,以一种从下往上的古怪姿势,刚好瞧见身后黑色兜帽下的丽色。 那是一张英气绝俗的脸。
少女终于站了起来,黑袍难掩的均匀有致,她双目清亮,逼得周毅松睁不开眼。 “叫你来此地的信,不是蒋平写的,是我写的。” 周毅松听见她说了这句话,突然停止了抽动,双眼圆睁,凝固着一种深深的疑惑。
过了一夜,暴雨骤停,山峦间酝酿出一点晨光,空气中充满湿润的味道。
打开屋门的少女深吸口气,对着大山喃喃道:“善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早与来迟。” 随即屋门掩上,少女很快融入水雾中,飘逸而去。
. 山中水雾随着太阳的升起渐渐稀薄,接近午时,稠糊的黄土小路被踩出歪歪扭扭深深浅浅的马蹄,纵马而过的一列官兵,裤腿上都溅满了泥点。
中间护着的并轡马车缓缓上行,马车上的徽章威严而豪华,两匹神驹白得无一丝杂毛。
有官兵策马靠近车厢,恭敬请示:“陈大人,蒋太医隐居的小屋就在半山腰,不过,昨夜暴雨冲毁了道路,马车恐怕上不去。” “停车。”
丝绸车帘轻轻摇曳,车上走下一年青男子,衣着华贵,装饰考究,眉眼如画中人一般俊美。 “派人围住那里,先把人稳住。”他说话的时候唇边似有些笑模样,不过,不是如沐春风那种,而是薄情的戏谑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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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时机正好
沉定的脚步声在小屋里轻轻叩响,陈均绎感觉一股冷飕飕的烈风钻进脖颈儿。 他刚追查到蒋太医这条线索,马不停蹄进山,不对,本该昨日进山,奈何暴雨如注。可仅仅隔了一个晚上,蒋太医就死了,更诡异的是屋里二人的死法。 互杀而亡。 陈均绎眼中尽是算计的光芒。
外头传来奔跑的脚步声,手下立在小屋门口,抱拳:“大人,山前山后都搜过,没瞧见有人。” 陈均绎微微俯身,侧脸如玉,带入死者死不瞑目的角度,视线瞥向斜后方那是火盆的位置,可以坐着烤火的地方。
再分析二人死前的动作轨迹,明显是远离火盆,从冷冰冰的窗边迎面攻击。 他们为什么将火盆摆到那么远的地方,难道都不怕冷? 陈均绎黑眸涌动着,步入烤火的火盆前,盆内灰烬火灭,冷却如霜。他高高抬起下巴,视线处在跟两位死者三角之顶点。 长睫垂下淡淡的阴翳,陈均绎冰冷嘲讽地轻笑一声:“昨夜,这里还有第三个人。去查另一名死者的身份。” “是。” 陈均绎侧身出了小屋,迎着大山的峭壁,黑眸微眯,眼神变得探究玩味起来。 他刚找上蒋太医,人就死了。早不死晚不死,这十几年都躲过去了,偏偏在他找上门的前一夜横死。 就很难不让人往阴谋上去想。 “下山,回灵州县衙。”陈均绎此次来灵州,还有另外一档子事。 . 灵州,